「呃…嗬嗬……」
白妗沒什麼情緒的瞥了他一眼,手上的剪刀用力的攪動轉了一個圈,然後一下拔了出來。
鮮血瞬間飛濺出來,空氣中瀰漫著鮮血的味道。
白妗聞著久違的從她手上發出來的血腥味,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回到了上一世孤立無援的處境,她忽然就笑了笑,語氣淡淡道,「想殺我,就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那人已經說不出話了,他撲通一聲跪下來,顫抖的手捂著血流不止的傷口,「你……」
誰能想到,他沒有死在喪屍的牙齒下,沒有死在高溫和極寒下,而是死在了自己作死的行為帶來的後果里。
誰能想到白妗這麼狠,下手一點也不磨嘰,一點猶豫都沒有。
這下不光是來夜襲的那些人愣住了,季予禮他們也愣住了。
大家安靜了一瞬間,季予禮走過去拿掉白妗的剪刀,拉著她遠離了一點那個已經倒地身亡的人。
季予禮,「下次這種事讓我們開就好,這些人的血也見不得多乾淨。」
白妗抬頭看他,緩慢的眨了下眼睛,莫名的就覺得心裡那點躁動平息了。
她想了想,道,「是他想殺我。」
季予禮嗯了一聲,低頭看著她沾了點血的衣袖,微微皺眉,「沾上血了,換件外套,這件不要了。」
白妗沒多少件外套,聞言猶豫了一下,「換了就剩下兩件厚外套了。」
感覺有些浪費。
季予禮輕笑一聲,「服裝店一路上能遇見十幾家,到時候再找兩件。」
白妗想了下,後面溫度正常了之後,可能厚外套暫時也不需要用到了。
白妗便點點頭,「好。」
季予禮便蹲下身來,打開她的那個行李箱,親自給她找外套,白妗也跟著他一塊蹲著,下顎抵在交疊放在膝蓋上的手上,一張小臉精緻又漂亮,看起來也是乖巧的不行。
這會兒段彪他們也反應過來了。
段彪撓撓頭,「沒想到妗妗力氣還挺大的。」
夏子令笑道,「好敏捷的身手,我記得季哥防身術也知道一點,要不就改天教教妗妗幾招。」
段彪手握成拳砸在另一隻手上,「對啊,我也會,我可以教妗妗幾招簡單的。」
季予禮挑了挑眉,正好找出來外套遞給白妗,「想學嗎?我教你。」
白妗殺人打人的招數都是些野路子,自己摸索出來的,所以還挺好奇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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