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吃飽了,但其餘的人還沒有,林霜月想了想,就朝白妗提議去陽台站一會兒,吹吹風消消食。
白妗起身跟林霜月一起去了陽台,兩人吹著晚風,絲毫不知道客廳里他們走了之後,差點打起來。
應該說是段彪單方面的想要打季予禮,但最終還是沒能下手。
段彪這話今晚已經憋了很久,現在白妗一走,他就忍不住了,「妗妗這麼乖,是不是你誘惑她出去的,外面這麼危險,你幹啥帶她單獨行動。」
他知道妗妗厲害,這會兒就是故意找個理由找茬罷了。
這話冷不丁的,給夏子令嚇了一跳。
他坐在段彪和季予禮中間,咬著筷子頭,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搬著椅子往後推了一點。
說話歸說話,到時候口水沫子可別噴他碗裡了。
季予禮這會兒姿態倒是放得低,但他氣人的本事是真的厲害,「是我提的主意,你們都還在睡覺,我知道妗妗一路上都想要新種子,忍不住就說了,下一次我提前跟你說。」
段彪嘴裡的肉都沒滋味了,「這怪我在睡覺咯?你還想有下一次??」
季予禮挑了挑眉,坦坦蕩蕩道,「是啊。」
這就是明目張胆的挑釁了吧!
段彪氣的牙痒痒,又不能拿他怎麼樣,兩人一動手,動靜大的很。
他繃著一張臉,「你等著,遲早有機會收拾你。」
季予禮微微一笑,大不了打他一頓,反正又不會丟掉性命,他還能拖著一身傷痕去白妗面前賣賣慘,整一出苦肉計呢。
反正他臉皮厚。
笑話,追人還要什麼臉,要臉的都追不到老婆。
夏子令夾在他們中間,是真的聽的糊裡糊塗的,偏偏又不敢問。
段彪看著那架勢,吃飯跟吃小孩似的,季予禮雖然在笑,但每次他笑都沒啥好事兒就是了,夏子令跟他從小玩到大還能看不出來嗎。
他鬱悶的扒了一口飯,百思不得其解。
白妗和林霜月是過了十幾分鐘後才回來的,這時候碗筷已經洗好了,茶几也收拾好了,但她們一進來客廳,就覺得氣氛有些微妙。
但白妗看了看季予禮三人,除了夏子令臉上頂著疑惑兩個字外,段彪和季予禮兩人的神情都很正常。
段彪看她們回來了,招呼道,「還能吃得下不?等你們回來吃水果呢。」
站了十幾分鐘,消食效果是挺好的。
白妗點點頭,很自然的就走到段彪那邊坐下了。
段彪原本鬱悶的要死,見此心裡舒坦了不少,給她把櫻桃梗拔了,「這個好吃,甜甜的,還很多汁,不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