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禮笑道,「對,本來就是喊你下去吃飯的,沒想到你在陽台這邊,還被玫瑰花刺刺到了。」
兩人一前一後往樓下走,這會兒也才快七點的時間,時間還很富裕。
夏子令提議道,「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青山基地了,今天喝酒嗎?」
季予禮瞥他一眼,「你也知道我們明天就要離開,這個節骨點上喝酒,你能保證明天不耽誤事兒嗎?」
林霜月輕咳一聲,「那個,小小喝一點唄…紅酒果酒之類的,白妗也能喝呢。」
段彪也饞,但他也不想真的因為喝酒耽誤事,便道,「上次你們去收集物資,不是收集了很多酒嗎?挑一瓶低濃度的,過過癮就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季予禮還是鬆口了,只喝低度數的,而且不能喝多。
白妗不喝酒,她連果酒也不喝,就喝果汁,加了冰塊的那種。
這頓晚飯比起平時也的確要豐盛一點,下酒菜也有兩樣。
這最後一次在青山基地吃晚飯,還真別說,大家還挺感慨的,一個習慣,21天就能養成,何況他們還整整住了一個月呢,該習慣的都習慣。
就好像現在他們看著青山基地這些用木頭做的房子,已經不覺得有什麼了,反而覺得就該如此。
白妗一個人喝果汁,其他人都在喝酒,邊喝邊聊天,這一次聊的不是以前的事,聊的都是這一個月在青山基地發生的事情。
白妗沒參與進去,她想到了金嶼說要教他跆拳道和柔道,還有女子防身術,而她明天都要走了,根本沒時間去學。
就這點白妗還是有點惦記著的,不過也算不上有多強烈。
林霜月跟夏子令在玩猜拳,段彪在旁邊當裁判,三個人的氣勢堪比三十個人的,很熱鬧,這一對比,同樣在喝酒的季予禮就顯得安靜多了。
白妗托著臉,歪了歪頭,又去看季予禮。
季予禮對她的視線很敏感,幾乎是一瞬間就轉過頭來跟她對視上了。
季予禮笑了笑,「妗妗也想喝酒嗎?」
他酒量算不上特別好,但也不差,只是他喝酒有個不太好的地方,一喝酒他耳朵就會紅,而且只紅在耳尖,那雙眼睛還會像蒙了一層水一樣,越發冷淡疏離。
白妗搖頭,「不想喝,你酒量好嗎?」
季予禮,「一般,阿彪酒量很好,很少有人喝得過他。」
白妗便轉頭去看段彪,段彪喝酒臉不紅心不跳,很穩,而林霜月和夏子令比季予禮還誇張,臉都是紅的。
也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因為猜拳太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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