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從未經歷過的情緒朦朦朧朧的在心間,只差輕輕一戳,就能透露出所有來。
白妗微微愣了一下,抿了下唇。
季予禮這個眼神……真的好奇怪,綜合這幾天的觀察,難道季予禮喜歡她嗎?
白妗晃了晃腦袋,覺得應該是想多了,但這東西就跟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總有一天會到無法忽視的地步的。
她隱隱約約覺察到什麼,還是還需要進一步確定。
白妗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這一次也依然如此,這方面她並不能依靠直覺,只能努力自己去觀察。
將手機息屏,白妗慢吞吞的朝樓下走。
樓下夏子令也回房間了,就剩下季予禮和段彪在客廳,氣氛有些針鋒相對。
白妗腳步微頓,那種微妙的感覺又來了。
之前季予禮和段彪不對勁的時候,白妗也很疑惑,但這會兒卻能隱約感受到,這個不對勁是她造成的,或者說是跟她有關係的。
看到白妗下來,段彪將端著的酒杯放下,朝她笑道,「怎麼又下來了?這裡我們一會兒會收拾的。」
白妗走過去,看了眼季予禮身前的被子,裡面滿滿的一杯酒,「我下來把手機還給予禮,然後就上去睡覺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
季予禮應該是被灌了不少酒了,反應有些遲鈍,白妗都把話說完了,他才伸手去拿手機,「妗妗…早點休息。」
白妗看了看他紅透的耳朵,又看了看臉色如常的段彪,點了點頭,「哥,明天還要趕路,你們…別喝太多了。」
段彪應下,目送白妗上了樓,沒忍住輕輕踹了一腳季予禮,「行啊你,妗妗都發話了。」
季予禮看著喝得多,但還沒徹底醉呢,這會慢吞吞的坐直了身體,聽見段彪的話,在哪兒傻笑。
簡直沒眼看。
段彪給他灌了不少酒,但這傢伙跟個悶葫蘆似的,問什麼都不說,白費了這些酒!
不過看季予禮拒絕不得的樣子,還是很爽的。
段彪也顧及著明天要趕路,沒再折騰季予禮,收拾桌面洗了碗,還把人扶回房間。
要不是白妗也住在二樓,段彪倒想讓季予禮在這自生自滅。
季予禮這傢伙清醒的時候就心眼賊多,這會兒醉了,怕不是要估計跌倒在白妗房門口呢。
睡到大腦都已經發暈的季予禮表示很無辜,他是真的沒這麼想過。
在青山基地的最後一個晚上,大家熱熱鬧鬧的度過了。
第二天一早,白妗就醒了,林霜月也醒了,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其他人也都在樓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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