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白妗都有些疑惑了,談戀愛變化這麼大的嗎?
她怎麼沒有?
在她思索的時候,季予禮走過來給她找了條新的毛巾出來,給她把手上的水擦乾,「在想什麼?」
白妗低頭看著他跟自己色差嚴重的手,慢吞吞道,「在想你為什麼這麼黏人。」
季予禮愣了一下,隨後笑道,「你不喜歡嗎?」
白妗抬眼看他,對方眼裡有幾分忐忑和緊張,好像她說不喜歡,季予禮就會立刻給出改變一樣。
好奇怪的感覺。
白妗認真的想了想,搖頭,「沒有不喜歡。」
洗過手後,白妗問道,「剛才我收到你爸媽的見面申請了,要不要見面?」
她本來是想要直接拒絕的,但現在情況又有所不同了。
對方是見季予禮的爸爸媽媽,季予禮跟他們見面的時間不長,平常想見面還得申請等待通過,如果季予禮有話想要跟他們說,白妗可以代為轉達。
季予禮卻只是抱著她親了親她的臉,毫不在意道,「你不想見我們就不見,我跟他們其實沒什麼好說的。」
白妗瞥了眼鏡子裡的季予禮,對方耳朵又紅了,她挑了挑眉,「你害羞的時候,耳朵都會紅嗎?」
季予禮一愣,隨著她的視線也看到了自己通紅的耳垂。
嘖。
這副樣子,他自己也沒見過多少次。
季予禮的目光落在白妗的臉上,對方漂亮的杏眼此時含著幾分笑意,燈光打在她臉上,照的眼眸亮亮的,臉蛋軟軟白白的,讓人很想捏一捏,看看會不會跟棉花糖一樣鬆軟。
季予禮也情不自禁的跟著她笑了,「嗯,反正只對你這樣,別人看不見我這囧樣。」
白妗失笑,「出去吧,不然我哥要著急了。」
季予禮摟著她腰,「再等一會兒,剛才彪哥在我腰上打了一拳,現在還有點疼。」
白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明明看到你躲過去了。」
季予禮咬了咬她耳垂,聲音含糊道,「在你低頭吃早餐的時候打到的…好疼,肯定淤青了。」
他咬人就算了,還喜歡用牙齒輕輕磨一下,白妗覺得癢,推了下他的腦袋,季予禮就順從的鬆開了牙齒。
白妗,「那我哥呢?你打到他了嗎?」
季予禮立即道,「我沒有,我收著力氣的。」
段彪打他是真的毫不留情,拳拳帶風,就差沒直接往他臉上揍了。
白妗想了想,「真的疼?我空間裡有藥油,還是說喊霜月進來給你治療一下?」
要是放在以前,這點小傷白妗只會覺得沒必要,她自己受傷的時候,除非危及生命,否則都是隨隨便便處理一下的。
但現在身份轉變,她也的確有點擔心季予禮的傷。
季予禮拉著她的手往床那邊走,「好像是後腰,我看不見,妗妗幫我塗點藥油揉開淤青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