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禮燒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吃過藥燒一會兒就好了,別折騰了,小心感冒了。」
白妗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沒覺得有多冷,自從吸收了綠色城市的能量之後,她身體已經好很多了,「別說話了,快睡吧。」
季予禮還想坐起來,被白妗止住了,白妗看他折騰,皺眉看他。
最後還是季予禮敗下陣來,一邊擔心她的感冒發燒,一邊在退燒藥的藥效下開始變得昏睡,掙扎了幾分鐘,還是睡著了。
白妗給他換了好幾次毛巾,溫度摸起來才沒有之前那麼燙手了,她也有點困了,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剛過零點。
她收拾好毛巾水盆,揉了揉眼睛,慢吞吞的上床準備睡覺,剛躺好,季予禮一個翻身動作嫻熟的把她抱著,眼睛還緊閉著,微蹙的眉頭倒是變得平整了。
深夜,月光將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干體力活勞累了一天的中年倖存者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裡,屋內黑漆漆的一片,倖存者為了省電,沒敢開燈,只點了一根蠟燭,昏黃的燭光跳躍著,反而顯得屋內更加安靜寂寞。
倖存者坐在椅子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查看了自己的積分餘額,yimo餘額里的錢很多,足夠他兩三個月不去工作還能維持現在的生活質量,他鬆了口氣,心情變得愉悅,一邊哼著歌一邊去衛生間打水洗臉,路過蠟燭的時候,忽然餘光里瞥見一道黑影,燭光將那東西的影子拉長。
瞧著就好像……一個人。
倖存者想到極端組織,一瞬間頭皮發麻,渾身顫抖冒著冷汗,如果他看到的是影子,如果真的是個人,那麼現在這個人,就站在他的身後……他僵硬的轉過頭,瞳孔猛地睜大了。
伴隨著熄滅的燭光,一聲尖銳的慘叫響徹夜空。
一瞬間,周圍的所有倖存者都被驚醒,還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見整齊的跑步聲,『咚咚咚』的腳步聲讓大家感到不安,巡邏隊匆匆循著聲音過來,暴力破門後看到的第一幕,就是躺在地上被開膛破肚的、死不瞑目的倖存者,瞳孔潰散睜得很大,死死地盯著門口的方向,讓人心裡生出無限的恐慌感。
巡邏隊隊員心理素質過關,將屋內快速的觀察了一遍,然後蹲下身隔了距離,捂住口鼻去檢查屍體身上的傷口,身後其他隊員持槍衝進去守在屍體周圍,背對著屍體,神情警惕。
受害人腹部是被活生生撕裂開來的,裡面的腸子內臟也並不完整,腸子斷了,還被拉出來很長一截,看傷口不像是利器造成,更像是用手、爪子之類的工具,但人的手不可能這麼鋒利,除了腹部猙獰的傷口,受害人脖子上也有一處致命傷,大動脈破裂,血飛濺一地,脖子上的傷口……是抓痕,這兩處傷口都是致命傷,更令人費解的是,受害者上身的衣服全部被扯爛脫掉,手臂、背部、臉部甚至是頭部都有不同程度的抓傷。
不是人類能夠造成的傷口,目前的情況更傾向於是不知名的動物造成的。
巡邏隊員看的心驚,拿出手機拍攝現場情況,將屋內所有的地方都拍攝下來,但這還不算穩妥,如果是被不知名的動物抓傷,那受害者的衣服是被誰給脫掉的?什麼動物會脫衣服?剛才的觀察他已經了解到,屋內長期只有這個受害者居住,家裡的所有家具用具都看不出來有第二個人的痕跡,但受害人是否有其他的感情糾紛,這還不清楚,他殺或被變異動物虐殺…又或者是極端組織的人殺害的,這三種情況都有可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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