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禮,「他們一直都這樣?什麼都問不出來?」
沈青池嗯了一聲,對此他也有些頭痛,「所以基地才會著急將極端組織的老大找出來,這些極端組織的人骨頭都很硬,逮捕過很多人,但從未在他們嘴裡得到過有用的信息。」
有人在審訊過程中撐不過去哭爹喊娘的,還有的人沒受住死掉的,不管是哪一種,他們都沒說過一個有用的信息。
白妗挑了挑眉,覺得有些匪夷所思,「或許他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沈青池,「不排除這種可能,但他們之中,也鮮少有人會說自己不知道。」
說來也是挺奇怪的,這群人或許是進行過洗腦或者是其他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們看起來都是發自內心的對極端組織的老大忠心耿耿,一點信息都不願意透露,他們還實在,就算被折磨的半死,也不會隨便說個理由出來敷衍基地。
這幾個人多半也是問不出來什麼了,沈青池起身,招呼他們去隔壁的房間。
隔壁房間是休息室,一打開門就能聞到裡面的薰香,是用來掩蓋周圍的血腥味的,裡面有沙發有床,還有桌子書架,裝扮的有模有樣的,但放在審訊大廳這個嚴肅充滿鮮血的地方,就有些違和。
沈青池,「他們這一次的聚集,我猜測有他們老大也會在,但剛才他說他們老大沒死,這裡有些奇怪。」
首先,他們是事先包圍了那間房子的,暗處還藏了許多護衛隊成員。
其次,他們剛才逮捕極端組織成員的時候,確保沒有遺漏任何一個人,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被抓了。
可現在基地組織的人卻說他們老大沒死,那就有兩個可能性,第一個,他們老大沒參與這個會議,第二個,他們老大逃走了。
二者非要選一個的話,第一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季予禮思索片刻,「極端組織這群人喜怒無常、行蹤不定,除了他們老大,還有誰能夠把他們這樣大規模聚在一起?」
或許有什麼線索是他們遺漏了的。
白妗托著下巴看看季予禮,又看看沈青池,有點犯困的揉了下眼睛,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淚眼朦朧道,「不是還有個小孩……」
她忽的停頓下來,隨後坐直了身體,蹙眉道,「那個孩子,真的是個孩子?」
這話里的信息很龐大,沈青池和季予禮瞬間就反應過來了。
季予禮眸色微沉,「是侏儒人。」
沈青池在白妗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已經拿出手機聯繫巡邏7隊隊長,但電話嘟嘟嘟了幾十秒,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電話終於通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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