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禮今晚喝的不多,只是酒量不夠好,他後半場就停手了,並不是喝到斷片那種程度,這會兒聽見白妗喊他,原本是趴在桌上的,現在要扶著桌子起身。
白妗走過去扶著他,季予禮雖然有意識,但也是真的醉了,一挨著白妗,就整個人都往她那邊倒,兩人東倒西歪的,半天了都還沒走出一步。
「妗妗……」
季予禮渾身都是酒味,抱著白妗不撒手,醉的的確有些厲害,「我身上、臭、臭不臭?」
白妗一時都不知道該給出什麼反應,覺得有些好笑,摸了摸他脖子,發著熱呢,「不臭,我們先回房間好不好?」
季予禮不肯,他有點難受的皺了皺眉,隨後看著一桌子的狼藉,醉了也不忘收拾桌子。
第444章 訓狗
他一聲不吭的開始收拾碗筷,白妗都愣了,頓了兩秒才失笑著將他手拉了回來,「好啦,不用你來收拾,是不是難受?我一會兒給你煮醒酒茶喝,你先回房間?」
季予禮不肯,喝醉了說話更加直接,「不能讓你收拾,很髒,有油。」
跟一個喝醉了的人沒必要爭論太多,白妗順著他的話道,「好,那我也不收拾了,我們一起回房間。」
這下白妗再去拉季予禮的時候,他就聽話了,乖乖的低著腦袋,腦袋暈乎努力控制著直線行走,跟著白妗回房間。
好不容易將人帶回房間裡,白妗也鬆了一口氣,將他摁到椅子上坐著,然後給他將高領毛衣脫掉,露出裡面淺灰色的圓領打底衣,打底衣有些緊身,胸肌和腹肌若隱若現的。
白妗沒能抵住誘惑,伸手慢吞吞的摸了一把,再抬頭,就看見季予禮直勾勾的看著她,但這傢伙喝的太醉,大好的機會,也只是纏著白妗,摟著她腰不放她走,暈乎乎滿嘴酒氣的索要親吻。
白妗低頭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拍拍他橫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好了,我去給你拿件羽絨服穿上,不然要感冒了。」
季予禮本來還不想鬆手的,但聽見感冒,就收回手了,神志有些不清的想著,要是感冒傳染給白妗,那就麻煩了。
看他好像很好糊弄的樣子,白妗又沒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看著他兩邊的臉都被扯開來,忍不住笑了。
白妗將羽絨服給他穿上,然後去衛生間將毛巾打濕,折回去給季予禮擦臉擦脖子,這個過程中難免又被季予禮摟著腰鎖在他兩腿間,讓人一看就覺得霸道得很。
「好了,」白妗摸摸他凌亂的頭髮,「躺床上去。」
她領著季予禮往床那邊去,想讓他先睡,誰知道季予禮就是不肯上床,抱著她腰腦袋擱在她肩膀上,發著熱氣的臉貼著白妗微涼的頸窩。
白妗是沒想到他喝醉了酒也這麼黏人,正想說兩句話哄他先上床睡覺,就聽見外面傳來碗筷碰撞的聲音,他們進來的時候門是掩著的,因此聽得很清楚。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林霜月在收拾。
白妗拍了拍季予禮的手臂,「聽話,我一會兒就陪你。」
季予禮不聽,甚至還騰出一隻手來捂住了一隻耳朵,這態度很無理取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