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叔笑道,「這一點自然也考慮到了,他們都是我親自培養的人,絕對不會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
什麼話都讓你說完了,他還能說什麼?
邱老師再不滿也沒辦法,研究院的人不比基地,他們只能用獨一無二的優勢去跟基地抗衡,人數和力量方面卻遠遠比不上基地。
邱老師站起身來,摔門而走。
這樣的舉動無疑十分不給雲叔面子,但對雲叔而言,並無損失。
人走後,治癒部所有人也離開了,會議室里只剩下季予禮和雲叔。
雲叔坐在主位,看著季予禮,頗為頭疼,「虧我還擔心你,結果是早早就跟你手底下的人串通好了,也不跟我說說。」
季予禮笑道,「的確是臨時想出來的,他是我提拔起來的,這點默契度還是有的,我們現在也算是跟邱老師撕破臉了,我比較擔心研究室的成果。」
如果邱老師真的是殺人案幕後之人,又真的走了畏罪潛逃的路,那研究院的實驗資料肯定會拿走,他去到任何一個基地,憑藉研究資料,也一定會被接納,甚至擁有最好的待遇。
雲叔對此也有些頭疼,「這是沒辦法的,毒瘤總要連根拔起。」
有舍才有得,他們可以暫時沒有研究資料,但是不可以沒有基地。
季予禮又將剛才林霜月的猜測說給他聽,「邱老師是不是暗中研製出其他的藥膏或者成果我們都不知道,基地之前給予研究院的權利和自由度太大了。」
雲叔微微蹙眉,「比其他真的研究出那種神奇的藥膏,我更願意相信他其實沒有受傷。」
季予禮點點頭,打開電腦給他看監控記錄,「如果您看了這個,或許就不會這樣說了。」
會議室門外有巡邏隊的人守著,無需擔心有人偷聽,季予禮和雲叔在會議室開始逐幀逐幀分析監控,時間飛快的溜走,不知不覺的就到深夜了。
新年第二天,基地的夜晚仍然燈火通明,辦公大樓的燈從早亮到晚。
這之後,季予禮就忙起來了,不光是他,所有人都在忙碌。
隨著極端組織被摧毀,北方基地跟周圍基地的溝通越來越密切,夏子令作為外交成員,參加了大大小小的宴會十幾個,跟幾個中型基地的外交成員交換了聯繫方式,談得風生水起。
社交關係越來越緊密,基地擴展地圖的想法也逐漸有了一個正式的執行方案,憑著夏子令三寸不爛之舌,成功跟兩個小型基地一個中型基地談判成功,這三個基地都願意跟北方基地合併,提出的要求雖然略顯過分,但也在基地的接受範圍之內。
至於其他不願合併的基地,北方基地只能採取主動攻擊的方式了,因為沈青池的眼睛還需要休息,所以擴展基地地圖這個任務,季予禮為主,沈青池為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