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啤酒摻和一起,混著喝,要命了。
別看他們好像很多酒,很奢靡,其實還真的不是,他們是分為內場和外場的,內場一共就十桌人,都是重要和次重要人物,外場的人也就多了,他們肯定是沒有酒的,但飯菜管夠。
夏子川拿走他手裡的酒杯,遞上一杯茶,「快吃飯吧。」
到底是在外面,人多眼雜,所以大家都是挑著無關緊要的事情聊,邊聊邊吃,慶功宴也就這樣過去了。
宴會結束要回家的時候,段媽媽和雲叔他們都不同路,大家就分開了。
季予禮是真的有些暈,走路都拐彎,白妗扶著他在後面慢慢的走著,段彪和林霜月,還有夏子令兄弟倆走在前面。
還能聽見夏子川說要把夏子令帶回他的別墅休息,明天再給送回來的話。
後面兩人跟林霜月幾人越來越遠,就什麼都聽不清了。
說不清季予禮到底是醉了沒醉,反正人少了之後,他就非要抱著白妗,說一些旁人聽了都覺得不好意思的情話。
說是情話,不如是說實話,這幾個月來的各種思念他都借著醉意說出來了。
白妗一邊聽,一邊扶著他,聽到季予禮想要偷偷跑回來找她的時候,忍不住笑了。
季予禮聲音一頓,過了會兒,有些悶悶不樂,「你還笑話我?你都不想我。」
他這麼個大男人,一米八幾快一米九的身高,這會兒就跟吃不到骨頭的小狗一樣,耷拉著眉眼,瞧著實在惹人「憐愛」。
白妗忍俊不禁,停了下來,拍了拍他的手臂,溫熱的體溫一下就傳遞到她掌心了,「我也想你,每天都想。」
普普通通一句話,季予禮又笑了起來,一雙含情的桃花眼只容納著白妗一人的身影,笑著笑著,他又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唇,看著白妗含笑的眼睛,一把抱了上去。
「想親,寶寶。」
白妗握著他肩膀,踮起腳尖主動親吻他。
季予禮是醉了,但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愣了一瞬,很快便反客為主。
月色冷清,他們不知何時拐到了無人經過的小巷,在滿地細碎的滿天星中接吻,心臟跳動的聲音重疊在一起,宛如共用同一顆心臟。
……
圓滿基地的事情解決之後,基地恢復了正常的運作之中,有關各個基地合併的各種事項也逐漸走上正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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