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睡了一天今天果然整個人精神多了,擠地鐵都沒覺得疲累。
出地鐵站的時候我才發現京城下雪了。
這似乎是今年最大的一場雪。
之前都是零零散散的飄絮,落在地上便化為烏有。
此時僅僅只是坐個地鐵回家的功夫地上已經披上了一層銀裝。
鵝毛大雪紛飛而下與寒風相伴,我和蘇若趕緊戴上了羽絨服的帽子。
照這個速度一直下的話,明天估計就能堆積得厚厚的。
我倆挽著手往家的方向走。
好在地鐵站離家也不是很遠。
地上已經有一點打滑了,我們挽著手臂步伐變得小心翼翼。
剛到家門口我在口袋裡摸索著鑰匙準備開門回家時,電話響了。
於是便將鑰匙遞給了蘇若。
是個陌生號碼。
我狐疑的接起。
「塗桑是嗎?」
我嗯了一聲。
那邊繼續傳來聲音:「我需要你的幫忙。」
「肖姐?」我試探性的發問,這聲音與她不太相似。
「是我,你現在能過來我家嗎?」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來她回家之後應該是又遇上了什麼事情。
「你給我發位置,我現在過來。」我掛斷了電話,朝蘇若投去了一個意料之中的表情。
「一起吧,我還挺想看看她反差的模樣。」蘇若又將門鎖上,我倆繼續冒雪出了門。
不如直說你不放心我一個人天黑出門。
看了眼肖姐發來的位置,就在公司附近。
我查了查地鐵路線,比到公司少坐一站走幾步就到了。
她的求助來的比我想像的要快。
我不禁猜想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她回家之後就丟掉了自已的防備,將我一個年紀輕輕的大學生當成救命稻草。
到了肖姐所居住的小區樓下時,大雪中她正站在保安亭邊上等我。
甚至傘都沒打一把。
我快步走了上前。
「這是...?」這才看清她手上沾染了不少血跡,狐疑的發問。
該不會是什麼殺人現場吧?
「上去你就知道了。」她臉上原本精緻的妝容早已被淚水侵蝕的面目全非。
眉頭緊皺整個人看起來痛苦極了。
我沒再多說什麼,跟著她上了樓。
心想反正一般人也傷不了我,哪怕是殺人犯,我也能脫身。
也許是我和蘇若平時兩個人就像連體嬰一般,她對於蘇若的到來也沒做過多的詢問。
直到她打開家門的一瞬間,我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
地上躺著一條被開膛破肚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