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回家的路上我心裡五味雜陳。
為什麼會有人生下來就要被苦痛伴隨一生。
命運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回家後我將那小女孩的生辰八字給了司淵,想讓他幫忙探查一番。
能有這樣的人生,要麼上輩子十惡不赦這輩子償還因果,要麼是投錯了胎。
他僅僅只是看了一眼,眼神飄忽的點了點頭。
我推開塗山淮繼續坐在了直播間的前面。
出乎意料的是那種調侃的聲音少了許多。
倒是一堆喊著要看弟媳的人。
什么弟媳?
[看主播懵逼的樣子,都不知道自已小弟有老婆了。]
我很快便捕捉到了重要信息。
塗山淮?有老婆了?
什麼世紀笑話。
他要是有老婆的話,這個點還至於在這給我帶孩子?
我看著他懷裡乖巧的小念若有所思。
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然後拿出手機給他發出了警告:[小念才兩歲,你別想打她主意!]
他看了之後只是意味不明的沖我笑了笑:[你多想了。]
看他那副模樣怎麼也不像是我多想了的樣子。
尤其我一直認定小念便是那隻白狐的轉世。
孽緣!
之後一連幾天都沒有人刷禮物找我算卦。
我托司淵查的事情也始終沒有著落。
倒是等來了那小女孩媽媽的私信。
[很感謝你塞在雪雪口袋裡的錢,但我想我用不著了。]
[是我不好,我沒有看住她。]
[只是拜託你替我們娘倆收個屍了。]
雖是意料之中,但我還是不免心驚。
那小女孩想死的念頭竟這麼強烈。
私信是五分鐘前發的,我來不及多想,直接捏了個訣去了那間小屋。
興許還能救她一命。
但還是來晚了一步。
那張單薄的小床上,安靜地躺著母女倆的屍體。
地上躺著一個已經空掉的農藥瓶子。
女人大口嘔出的鮮血還未乾涸,身體還是溫熱的,但她的魂魄已經離開。
我聽說過喝農藥的人死亡過程極其痛苦。
但在她的臉上我只看到了解脫,像是終於擺脫這痛苦一生的釋然。
而她的手臂仍然緊緊摟著懷裡將自已勒死的女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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