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離開的時候那...閻君還說有什麼事可以用他曾經贈你的那塊令牌。」
「他會親自過來...」
說這些的時候蘇若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紅暈。
我倒是許久沒有想起那塊令牌了,因為都用不掉,估計在黃金袋裡的哪個角落裡落灰。
我是不信君南燭能放任蘇若出來冒險。
甚至敢打包票。
只要蘇若一發生任何意外,他就會出現在眼前。
有戎紹元和沁雪這倆前車之鑑,我不信他能受得了第三次擔驚受怕。
只是閻君也不能插手凡人的生活。
面對無理的刁民,他也無可奈何。
說到底還是得我來,畢竟我又不是什麼好人,也不是在地府當官的,罰不了我。
除非老天瞎了眼要給我遭天譴。
那能怎麼辦?受著唄。
只是從上次之後我的尾椎骨就一直沒好過,隱隱有什麼東西要呼之欲出一般。
我不禁懷疑是不是我骨頭增生了。
醒了之後我倆也沒再睡著,等太陽逐漸升起,便決定起床。
剛打開門,便碰上了抬手準備敲門的芳姐。
她似乎是被我突如其來的開門給嚇了一跳。
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我來叫你們吃早飯...」
這兩千塊的服務是有點到位了,管飯是我沒想到的,原本我還想著白天無事開車去附近的鎮子上找點吃的。
蘇若可以不吃,我不行,我嘴饞。
直到上桌吃早飯的時候,我還是沒瞧見芳姐家裡有別人。
於是我捏了捏嗓子柔弱且不經意的問道:「芳姐你家裡就你自已嗎?」
聽起來就像是個不諳世事但錢多的傻子。
說完我還提溜著眼珠子四處看了看。
芳姐聞言也不曾抬眸只是低聲嗯了一句。
她似乎不太想談論這個事情。
「那你一個人生活也不容易吧?我也是我爺爺奶奶拉扯大的,如今家裡也只剩我一人了...」說著我又開始擠眼淚了。
這我可是說的大實話,我當年一個人背著個布包來到京城上學確實不容易。
奈何運氣好遇上了個狐狸精老闆,生活質量才蹭蹭的漲上來。
她果然有所觸動,抬眼看向我的眼神里都充斥著幾分共情。
「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少哭,對孩子不好。」芳姐一邊說著一邊往我面前又推了一個饃饃。
成功拿捏。
「唉...可惜不是個男孩,不然我就有家了。」我決定再加一把火。
「別擔心,我晚上帶你去找瞎婆買轉胎藥。」芳姐言語間特別真摯,倒是誠心的希望我能母憑子貴不再獨自漂泊。
也是,她大概不能理解為什麼在社會中的小三是人人喊打。
她只知道生了兒子,女人就有地位和名分了。
不是封建,而是這偏遠山村里根深蒂固的思想。&="&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