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道土有點什麼特殊技能不奇怪吧?
敲響他家門的時候很明顯感覺他愣了一下,手裡還拎著鍋鏟。
「這...這麼快回來了啊...」
此時我的肚子也十分懂事的響了兩聲。
「快...快進來吧,剛好做了飯。」他將我和司淵請到了餐桌上坐下。
替他解決了這麼大一件事情,蹭頓飯不過分吧?
我真的餓極了。
中午本來就沒吃幾口飯。
「那東西已經毀掉了。」我側身往他前妻脖頸後看去,那個小小的黑色圖騰已經消失不見。
也徹底放下了心。
他前妻十分溫柔的給我們倒上了茶水。
若不是被下了降頭,也是一對很幸福的夫妻吧。
只是不知道我們離開之後他倆發生了什麼,現在相處的如此自然。
「謝謝大師。」
「緣分。」我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再特意道謝,我現在只想吃飯。
「我竟然不知道她會害我...明明我們有十幾年的情分了。」
說起這個我倒是又有點興趣了。
愛恨情仇之事雖然老套,但還挺喜歡聽的。
「是她奶奶出手下的降頭,你們倆有什麼過節嗎?」我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們一直以來都相處的很好,都沒對對方紅過臉...」
「她奶奶我也見過,聽說還去過國外,後來習慣獨處就自已在山裡住著。」
那沒跑了,那降頭術指定是從國外學來的本事。
「就連我結婚的時候,伴娘都只叫了她一人,怎麼會...」
梁先生的前妻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惆悵,似乎怎麼想也想不通自已最好的朋友差點害的自已家破人亡。
兩人關係如此親密,想要拿到她的貼身物品也不奇怪。
更別說讓她喝下那下了藥降的東西。
「你還記得自已發瘋時候的事情嗎?」
她搖了搖頭,回答道。
「偶爾清醒的時候就會想,他為什麼要和我離婚。」
「我怎麼也接受不了這破碎的家是我造成的。」
「直到現在還是覺得不真實。」她痴痴的看向還在廚房忙碌的梁先生,眼神十分內疚。
作為當事人都不清楚到底為什麼,我更加無從得知了。
本來還想她會察覺到什麼,將緣由說與我聽呢。
在我吃完半碗飯的時候,塗山淮也回來了。
他坐下時候便笑著調侃道:「你想不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
我頓時兩眼放光。
猛然點了點頭。
於是在餐桌上,塗山淮將我和司淵離去之後的事情娓娓道來。
沒了司淵的束縛,那祖孫倆發瘋似的一通亂罵。
趁著塗山淮在山上設下她們不能離開的禁制時,從她們嘴裡的抱怨也了解到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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