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萬塊錢呢。」我徵求著曲景澄的意見,畢竟這是他花大價錢買來的。
「不心疼不心疼,我給你二十萬,把它拿走!」說著當即就打開手機銀行要給我轉帳。
「卡號。」
我利索的說出了一大串數字。
許久沒跟在塗山淮身後賺錢,但卡號我還是爛熟於心的。
「好了,你好好養傷吧。」又是放血又是折腿的,怕是得養好一陣子了。
「我…沒事了嗎?」他似乎有些意猶未盡。
「你想有事也可以。」
「不了不了。」他連連擺手表示拒絕。
「拜拜~」我挽著司淵就準備離開。
「姐~你這麼厲害,有沒有什麼辟邪的東西?我怕那蔡遠不死心又找上我。」身後的曲景澄諂媚的將我叫住。
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這世上哪有保人萬無一失的寶貝。」
除非是像司淵贈我的翡翠戒指一般裡面注入了他的修為。
「但日常防止陰物近身這符倒是有用。」我順勢從黃金袋裡摸出了一把驅邪符。
這玩意不值錢,我也不心疼。
「至於蔡遠,他是活人,我沒辦法。」
他不願意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蔡遠遭受報應,我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長點心吧,最好是離他遠點。」
「反正你年紀輕輕已經斬獲影帝,該拿的獎項一個沒落下,不如隱退回父母身邊。」
這是最保險安全的方式。
蔡遠心術不正已經惦記上了他的氣運,恐怕沒那麼容易死心。
壞人世間常有,能做的只有提高警惕保護好自已。
「我考慮考慮…」曲景澄目光深沉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太難得了,能見到他睿智的模樣。
但他的單純也是這世間難得的東西。
做人也不必活的那麼清楚。
該叮囑的我也說完了,隨後挽著司淵邁著大步離開。
沒想到他的助理沒走,只是靜靜地待在花園裡等候。
本想追上來送我們離開,被我婉拒了。
「你快回去照顧他吧。」
看著正在開車的司淵我就有點忍不住想笑。
他原本只是想光鮮亮麗的站在我身後不被大明星曲景澄給比下去。
但那傢伙根本就get不到這個點。
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這血玉怎麼處理?」我只知要將它裡面屬於兩個人的血液全部清除淨化,但卻想不到法子。
理論課我一百分,但實踐不行。
「帶回閻羅殿,有別的用處。」
司淵說完一腳油門踩了下去,開出市區之後找了一處偏僻的巷子徑直打開了前往地府的道路。
場景變換又駛入了那條我無比熟悉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