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警察還他們一個公道。
話里話外又開始賣慘,她身體不好,還有一雙什麼都不會的兒女。
大哥沒了,相當於家裡的頂樑柱沒了。
我眼神里難掩鄙夷。
四肢健全還什麼都不會,這種話是怎麼說出口的?
我看也老大不小的年紀了,哪怕去景區撿瓶子也不至於餓死。
純屬就是因為懶。
民警隨即敲響了女人的家門。
聽見是警察,女人的父親一把把門打開,將自已女兒掩藏於身後。
「我女兒沒有殺人。」他義正言辭的說道。
但在警察面前口說無憑。
那位名為大志的男人之死就立案。
女人與她父親帶回去調查錄口供。
而另一邊著手查明男人的死因。
走訪時得知男人是今早被發現在村里路邊的田埂里。
從車裡拖出來的時候屍體都涼透了。
本來已經在棺材裡安置好等待下葬。
現在又得重新抬走做屍檢。
一開始他老母不肯,但涉及到兇殺案,不屍檢沒法定性他的死因。
如此大志的老母只好閉上了嘴。
嘴裡仍然咬死是帶著女人去了一趟鎮裡之後晚上沒回家以為他倆成了好事,誰知道早上才知道他已經死了。
我已經懶得為她嘴裡的言論動氣了。
婚前男女之事在她眼裡竟是好事。
像極了舊社會生米煮成熟飯後便能拿捏女人的想法。
但這村子,與舊社會沒有分別。
「我沒看到那男人的魂魄。」司淵在我身側小聲開口道。
我環顧敞開的靈堂。
確實沒有看到。
按理來說沒有下葬之前靈魂不入地府,會跟隨著屍體回家由操持喪事的人將魂魄送走。
「難道還在那田埂沒跟回來?」我猜想。
也不是沒有這種情況。
有些人剛死並不會意識到自已已經死了。
又或者失去記憶不知道自已是誰,便會四處遊走。
直到白事先生將他們喊回來。
「去看看。」塗山淮目不斜視的提議道。
他的目光始終不敢落於跟在一旁的兩位女孩身上。
於是我們朝著大志死的那處田埂走去。
民警辦事效率很高,已經在周圍拉起了警戒線。
那輛借來的麵包車已經撞的稀巴爛。
定是車速極快才能造成這種場面。
我不禁聯想到那女人口中大志歇斯底里的模樣。
以他的脾氣干出這種事情也不奇怪。
一語成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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