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遭難來尋求我們的幫助。
尋常東西根本傷害不了她們,莫不是遇到了什麼大事。
我忽然想起清風還有留存於世間的邪物沒有被我們知曉。
他雖死,但那些東西還是存在的。
而且他的手筆狠毒又厲害。
很難不讓人往這方面去思考。
這才是我真正想要去走一趟的原因。
塗山淮將女孩發來的地址轉發給我。
司淵當即便訂下前往東三省的機票。
在飛機上我頓感不適,胸口一陣一陣的悶堵。
司淵察覺到我的不對勁。
檢查著我的身體有無異樣。
無果後他突然愣住,試探性的開口道。
「你的月事...?」
他不提我也沒記起來這件事情。
思索片刻後我回答道。
「好像是晚了。」
隨即搭上自已的脈搏,能感受到另一道薄弱的脈。
「你不是能...」大庭廣眾之下後面的話我沒說出來。
他瞬間明白了我的意思,無奈的笑道。
「你體質不同以往,我做不了主。」
這樣啊...
距離上次說考慮二胎也有一段時日了。
難怪他沒有任何心理準備。
原來是不能像從前一樣一發入魂了。
塗山淮狐疑的看著我倆,很明顯聽不懂我倆在打什麼啞謎。
我只好溫柔的撫摸著自已的小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指了指我,又指了指我的肚子。
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也沒想到孩子來的這麼突然。
而且脈搏不是特別的強勁有力,不仔細些差點都摸不到。
倒是令我有些擔憂。
「我會護著你們的。」司淵以為我是在為這趟行程擔憂,隨即安慰道。
塗山淮也順勢附和:「我也是。」
「你倆的本事還沒我大...」我無奈的開口。
二人皆沉默了。
我喝了口水緩解不適。
心想著順其自然吧,九尾狐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連胚胎都在朝著人類優勝劣汰的方向發展。
沒留住就說明沒有緣分。
強求不來。
這事尋個合適的時間給司淵提前打個預防針,省的他到時候失望難過。
下飛機後塗山淮說她們來機場接我們了。
這裡大雪紛飛,不好打車。
連地上都是著厚厚的積雪。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白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