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九重光也是從日斬師兄那裡得到了老師由於身體原因、近日在家休養的確切消息才沒有直奔上述兩個地點。
「中忍考試已經確定下時間了嗎?」千手九重光將鹹味五平餅放在桌上,手上動作不停,他將被油紙包好的點心仔細擺放進隨手拿來的透明擺盤內,疊成金字塔後才甚為心滿意足地將盤子推到無語望著他的千手扉間面前。
「…擺成這樣最後還是會被拆的七零八落,我怎麼不知道我的弟子什麼時候得了擺盤強迫症了。」
千手扉間以袖遮唇輕聲咳了幾下,清了清嗓子,看著弟子在自己家裡忙上忙下,擺完點心後又要去泡茶。
九重光聽著老師的咳嗽聲,面上閃過一絲陰霾。他神色晦暗不明,只是背對千手扉間將面上擔憂掩藏起來,抿唇從懷裡拿出一袋茶葉倒入茶壺,用歡快輕鬆的語氣回復老師:「因為是給老師吃的點心嘛,擺盤很基本啦。」
「這個是我向淳君要的薄荷桑葉茶,聽他說是精心篩選的好薄荷,清肺潤嗓效果很不錯。」千手九重光提著茶壺坐回扉間身前,面帶笑意為他斟茶:「您自從那次受傷之後就一直有在咳嗽,稍微喝一點會舒服一些吧。」
「你也應該知道這不是肺的問題啊,九重光。」千手扉間嘆著氣,他將肩上隱隱有些滑落跡象的外袍重新攏起,雙手握住瓷製茶杯,待指尖上冰涼的溫度開始回暖後眯起眼呼氣,接上了被這些小插曲截斷的話題:「中忍考試定在下個月上旬,為期十二天,已經向大名送去邀請了。」
「是依你那一屆的舊例。頭一天是筆試,時隔一天後進行第二場長達一周的生存賽,第三場還是晉級者的單人對決。」
「不過這次預備報名的孩子看樣子有很多啊。」千手扉間咽下口中帶著一絲薄荷涼氣的茶水,略有瘙癢的喉嚨頓感舒適不少:「除去玖辛奈和自來也班,至少還有六個下忍小隊有資格和實力參與這次晉升考試,但最終的中忍名額最多只能有六個。」
「我準備親自給孩子們出第一場筆試有關忍術原理的部分考題。宇智波和日向那邊比較擅長文學,國文部分就交給火核還有千秋了。」他放下茶杯雙手交疊置於面前,難得露出一絲愉悅微笑:「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忍界都會趨於總體和平局部衝突,我們的任務來源想必多會出自貴族群體,文化課也不能放下。」
「我記得小光你從小對歷史比較敏感?忍界史你來負責吧,高等數學的那道壓軸就交給奈良。」
本來還想就老師身體健康關心幾句的千手九重光頓時有些無話可說。他小小地倒吸一口涼氣,心懷憐憫為玖辛奈等本屆中忍考試考生祈禱。
「當然,我也不是什麼魔鬼。之後還是安排兩位知曉答案的上忍混進考生中一起考試吧。筆試考官由山中負責,就看考生們獲取情報的能力或者自身學力如何了。」千手扉間說著從身後不遠處的木櫃抽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自然而然略過中忍考試這一話題,另起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