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少錢?」
「我怎麼會要錢那種庸俗的東西。答應我一件事,這件事只有你能辦到哦!」
東流捂著嘴笑,對佐助招招手,「過來。」
佐助一頭霧水,呆愣愣地走過去。
「準備好了嗎?」
佐助點頭,疑問有鳴人的錯題那麼多。
「低頭。」東流吩咐佐助,對身邊的鼬同樣說道,「你也低頭。」
儘管不知道東流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宇智波兄弟還是照做了。接著,他們就感受到了一隻手在頭頂不停按著揉著捏著,東流滿足的喟嘆傳進他們耳朵。
哇,手感一級棒,軟乎乎的順毛宇智波和毛刺刺的炸毛宇智波,她東流一次性摸個夠。此刻「在人間已是顛,何苦要上青天」,同時對鼬和佐助「摸頭殺」的東流感覺人生圓滿。
佐助被東流摸得滿臉通紅,說得神秘兮兮的,他還以為是什麼難做的大事,結果就這?可是他的頭頂,自從上學以來連媽媽都沒有摸過了,被東流一連摸了這麼久,忍得他已經攥起了拳頭。佐助說服自己,為了他哥哥,這點委屈他能忍。接著他抿嘴笑了,這樣大的難事他都忍了下來,離成為像哥哥那樣的忍者又近了一步。
「玩好了話就來吃飯嘍!」美琴布好菜,來堂屋招呼三人吃飯,看到兩個兒子被東流一手一個抓著揉腦袋,笑道,「東流,吃完飯再揉吧,不然飯菜該涼了。」
被美琴看到,東流有些不好意思,訕訕收手,三人一起來到餐桌坐下,佐助坐在了東流和鼬中間。美琴忙了一下午,燒了一桌子菜餚,每一個都熱騰騰地冒著香氣,把東流肚裡的饞蟲都勾了起來。富岳坐在首席,說道:「天色已經晚了,都餓了吧?東流,快吃吧。」
東流被富岳點名,禮貌地笑了笑,她雖然也來過很多次鼬家,但沒怎麼見到過忙於族務的富岳。鼬的爸爸看起來跟動漫里一樣嚴肅,東流感受到了一絲威嚴。
「阿娜達,不要老繃著臉,看起來太嚴肅啦!」美琴心細,連東流的一絲絲不自在都感受到了,說道,「佐助,你過來和媽媽坐一邊,讓你哥哥坐到東流姐姐旁邊去。」
佐助一聽,好像自己變成了電燈泡一樣,臉一紅,趕緊搬上凳子離開,東流連忙擺手:「阿姨,不用這麼麻煩......」
美琴夾了一隻天婦羅給東流,說道:「又不是第一次來了,用不著拘謹。你幫了鼬這麼多,與鼬也朝夕共處了三年,還把自己當外人嗎?」
這話說的,美琴媽媽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東流汗顏,雖然都待在曉,她跟鼬也不是日日捆綁在一起呀。
「是的,我們一家都非常感謝你,東流,你來到這就當成來到自己家......」富岳聽美琴的話笑起來,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和藹一點,「不對,你還與卡卡西住在一起......那就當成來到卡卡西家......」
習慣處理各種大事小事的富岳,當著東流的面舌頭卻有些打結——這話怎麼說得這麼彆扭呢......
「阿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