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撓撓頭,把想說的話壓在心底,下意識地道歉:「…對不起。」
鳴人叔叔的眼神閃了一下,他微微側頭,極輕極輕地嘆了口氣。
鳴人大概知道…這個孩子的問題出在哪兒了。
——「很好,很好,這很宇智波…!」
掀起最後一片指甲,大筒木彩比將那片染血的甲片舉過頭頂,妖嬈地捂住一邊的臉,狂笑著看感嘆著:「啊啊…你顫抖的樣子,就像一隻黑色的,可憐的,無助的小貓咪…」
不就是掉幾個指甲嗎?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在大蛇丸那裡就接受過各種各樣的抗毒訓練,那時候才是真的喊到嗓子啞掉,如今這點痛苦和當時比起來算得了什麼。
佐助咬著嘴唇,儘可能地調整自己的氣息,試圖分散指尖處劇烈的疼痛——他抬起頭。
「哦哦…好棒的眼神……我越來越想,更仔細更親密更無微不至地疼愛你了。」彩比把五片染著血的指甲握在手裡,「就用這些指甲為你做一副項鍊怎麼樣?掛在你的胸前,刻上我的烙印,讓你永遠永遠成為我的寵物,一直在我身邊,乖乖地…」
「——乖乖地看著我如何征服,折磨,奪走九尾的全部力量…」彩比的眼神有著一閃而過的狠厲。
「哈。」佐助咳了一聲,太久不說話讓他的嗓子有點啞,他咽下一口血,冷笑著:「…你是變態嗎?」
「剛才那麼痛苦都不吭一聲,現在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大筒木彩比微笑著,手輕輕搭上佐助的臉,掀起他一側的劉海——
「——還是,你很好奇我可以變態到什麼地步?」他的食指搭上佐助的輪迴眼。
手作雙腿,食指中指慢慢游移過他的臉,鎖骨,胸前,不斷向下。
「你的目的是什麼。」佐助覺得有點噁心,他想要打斷大筒木的動作。
「目的?我是神啊,無所不能,無處不在,無可不為的神…」大筒木彩比沒有因此停下動作,手指依舊在不斷地在佐助的身體上漫步,遊行,不斷向下,向下:「神想要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還想要讓那個霸占著神之饋贈不放手的傢伙感到痛苦和絕望……需要什麼理由嗎?」
佐助緊緊地咬著牙,身體不自然地緊繃起來,但還是冷冷地嘲笑著對方:「……哈,神?神經病的神嗎?」
「我原諒你的無禮,因為你有這個資格。宇智波佐助,你應該感到自豪才對,你的雙眼甚至能對抗神的瞳術,該說不愧是宇智波嗎?我和你對抗了那麼久,始終無法在精神上控制你。儘管現在就挖掉你的雙眼也可以,但如果你不能看到未來我奪走九尾的那一幕,就不夠有趣了…」
大筒木輕輕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佐助的身體不自覺地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