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你質疑我,因為反抗無效。」
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然後自顧自地脫掉衣服,撕扯掉我的紗裙,蒙在我的臉上。他便開始了野蠻的攻略,從頸側到鎖骨,渾身到下每一寸,我不喜歡這種未知被探索的感覺。
他卻死死扣住我的手,不給我一絲掙脫的機會。
直到外面天色漸黑,他才離開。
狐狸最近色戒大開,和我們剛認識那會兒,完全是兩種狀態,他是被色魔附體了嗎?我不管,但我現在見他,腿不自覺發抖,怕了,是真的怕了。
「蘇瑾禾,你做春夢了吧?哼哼唧唧了一下午,我和林瑞都驚呆了!」
我這剛開門,就被兩個室友活捉。
曹雨婷嗑著瓜子,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我倆敲你門,你都聽不到。還在自我陶醉。狗子,快說,你是自個夾腿了,還是在夢裡跟哪個大帥哥滾床單了。」
林瑞吐著舌頭,伸長脖子朝我屋裡瞥一眼,「你還真不會是滾床單了吧,你床跟豬窩似的,也不收拾收拾。」
我一臉羞愧,自己叫的有這麼大聲嗎?再說,我以為她倆都去上課了,這倆狗子為何還在宿舍。
「你們聽錯了吧,我在追劇呢。刷到男女主do的情節,外音太大被你們聽到了。」
說謊的感覺也很難受,你永遠不知道,他們下一句會揭你什麼短,你還得想著如何圓謊,才天衣無縫。
「啥劇?這麼刺激,我也想看了。」
「該不會是小電影吧,蘇瑾禾,你……」
這倆狗子可真壞,追著我這件事不放了。我臉很燙,也很社死,只想找個頭套給自己蒙住。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年輕氣盛的,又沒男朋友,做個春夢咋滴了,說明咱身體健康,荷爾蒙充足。」
曹雨婷這句,竟讓我無話可說。
「本來打算我們仨一起算個命的,你不是睡著了嘛,就沒喊你。我和林狗打車就過去了,網上人都說這個女生算命一絕,我真想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嫁入。」
老曹說著,把瓜子一扔,眉頭擰成一團,「我怎麼就這麼倒霉!我和林狗才去到那個工作室,那邊就停了救護車和警車。」
「一大群人把那邊堵得是水泄不通,我連大師臉都沒看到,就被寫字樓安保人員趕走了。」
寫字樓,大師?
「你在哪裡看到的,可以給我分享一下名片嗎?」
我有點慌,希望不是我想像的那樣。
「你看就抖音上刷到的,她的店面在這裡。」
這不是我和李東玄上午去的地方嗎?寫字樓,一間小畫室,這應該就是王月的帳號。
「她傷得嚴重嗎?怎麼樣了?」
我們仨手機里同時響了一條新聞推送,是同城的。
濱城發生一起惡劣性質的殺人案,死者為一名剛滿十八歲的女性。
新聞上還有段視頻,警方應該聯繫了家屬,我看到了王麻子,雖然他的臉做了模糊處理。
但他弓腰駝背的身形,我還是能辨認清楚。
他氣勢洶洶地跟警察理論,在地上打滾撒潑,好像是在索要賠償費。
王月,死了?
我真接受不了這個爆炸性新聞,上一秒她還叫我姐姐,她怎麼會死!她是尼彥,是個小怪物,怎麼會被人給突然殺了呢!
我甚至對新聞產生了懷疑,打了車去了目的地,那間畫室被封了,門被大鐵鏈子鎖上,人去樓空。
第82章
紫河車上生青松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會說沒就沒,是觸碰到誰的蛋糕嗎?
林瑞和曹雨婷也很驚訝,她們現在才知道死的人是王月。
只是這樁案子,也是個無頭命案,殺人兇手根本找不到。
王月的死狀很離奇,是被燒死的,從案件公布進展來看,她的工作室物品沒有任何火燒的痕跡。
沒過幾天,警方就公布了屍檢結果,他們說,王月不是被人縱火燒死的,而是死於人體自燃現象。
還給我們做了科普,說這種超自然現象早在17世紀醫學文獻上就有報導,雖然罕見,但真實存在。
然後整個事件就不了了之。
對於王月,我只有一句惋惜。
她之前和我說過,給客戶的書法字畫看完後最好要燒掉。雖然我這個字畫被第三人知道,已經沒了字跡,可我還是選擇燒掉。
也算是對她的尊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