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鐸也眨了眨眼,被對方這麼架著,他有點緊張。
而秦玄枵的眼神又過於慾念深重,自己像是就要被徹底吞吃殆盡。
也沒人告訴他,躺著等待被服侍,怎麼這般......
這種此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太過於新奇,他覺得自己的心跟著被揚了起來一般。
有些失控。
周圍好像太空曠了。
於是秦鐸也收了收腿,在秦玄枵還沒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再次踹他。
「屏風。」秦鐸也裝著一副特別冷靜的樣子,毫不客氣地使喚他,「將屏風拖過來,遮在床前吧。 」
秦玄枵:「.........」
秦玄枵咬了咬牙,任勞任怨地去將屏風挪到了秦鐸也吩咐的位置。
再回到床上後,他哼哼著問:「現在呢?」
秦鐸也左右環視了一下,沒找到什麼藉口,於是眨眨眼,點點頭。
秦玄枵便不再猶豫,迅速將人撲倒,叼住衣帶輕輕一拽,裡衣布料輕柔,瞬間就滑落在榻上,如月色皎潔的身體被他擁入懷中。
一片旖旎春色映在眼裡。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
腦中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莽撞、不能急,要讓秦鐸也享受,前.戲就一定要慢、要充足。
於是秦玄枵輕輕咬著秦鐸也頸窩處的肌膚,手輕輕握著揉捏,直到感受到秦鐸也的呼吸漸漸隨著起伏而動,喘得熱烈,還夾雜著一兩聲溢出的輕哼。
秦玄枵就去伸手夠放在一旁的小青瓷罐。
罐子的蓋被打開,互相碰撞,發出了清脆一聲響。
秦鐸也被這一聲響驚到,他睜開眼,眼睜睜見著秦玄枵開始認真地對著他研究那玉膏的用法。
他衣衫散落,凌亂地鋪在床榻上,而秦玄枵一身帝王袞服,卻還穿在身,只不過領口大開,前半敞著。
皮膚貼著光滑的布料,這種觸感令他渾身顫慄。
真是,褪去了一切禮教和衣裝,直面內心深處最深沉的渴望。
秦鐸也覺得自己整張臉都在燒。
「等......等等,」秦鐸也一手捂住眼睛,另一手伸手抓住秦玄枵的頭髮,向後拽了拽,「先將燭火熄了。」
殿內實在是太亮了,雖然秦鐸也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燭光燃著,總有一種他在白日宣.淫的感覺。
他幾乎無法直視。
秦玄枵第三次被打斷,他磨了磨牙,抬起頭,目光掃視整個屋子。
里里外外,點著不知多少燭燈,這要是下去都給熄了,他們這點子旖旎的氣氛就全散了個乾淨。
今晚得什麼時候才能吃上口熱乎的?
溫玉在懷,秦玄枵這次是真不想下榻了,他也明白秦鐸也不過是找些拖延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