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帮到这了,这只猫要是运气好的话,或许会被解救,如果现在已经晚了的话,他也没什么办法。
猫各有命。
昨日的惊险逃跑把糯糯一只猫累得半死,她在垃圾桶旁找到了一个纸壳箱,安稳的睡了一晚。
这里没有营养液,经过了一夜的休整,昨日的伤口也只是表面结痂,走起路来还有点隐隐作痛。
她更加生气了,如果不是谢砚礼的话,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糯糯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她要让谢砚礼知道,她是一只不好惹的猫。
糯糯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拖着残缺的腿走到医院,一层一层地找,终于找到白昭,看到了白昭一直佩戴的手链,这可是白昭最宝贵的东西,白昭自生下来就带着。
白昭离开病房,去了卫生间,这时候糯糯也跟着前去。
一根孤单单的手绳摆在洗手台上,糯糯蹑手蹑脚的爬上洗手台,然后钓起手链,把上边的安全扣轻轻咬断。
她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不过很容易就掉下来了,外观一点问题都看不出来。
“白昭,你妈妈叫你。”洗手间外有人催促白昭,糯糯一溜烟就跑走了。
白昭快速带上手绳,急匆匆走了出去。
糯糯就这样跟在白昭的身后,果然,没过多久,手链就无声无息的掉了下来,白昭丝毫没有发现,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得到了白昭的手链,糯糯在医院门口等待,既然谢砚礼总是在白昭面前装,那她就给谢砚礼一个可以发挥自己演技的大舞台。
糯糯故意在土上滚了滚,将自己除了伤口的位置都弄的脏脏的,一道红色血痕在腿上格外显眼。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糯糯等的都要困了,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个姿势趴着。
终于等到了,白昭和谢砚礼一起出来,白昭的脸上满是愁容,手腕上空荡荡的,糯糯赶紧跑上前去,咬了咬白昭的裤脚,将自己叼着的红绳放下来,然后邀功一般地转了转圈。
糯糯本以为谢砚礼看到她的时候会很惊讶,她得意地看向谢砚礼,却发现谢砚礼看她的眼神中,好像没什么惊讶,那双和浓墨一样漆黑的眼眸锁住了她。
“啊,我的手链,怎么会在这。”白昭摸了摸小猫的头,然后惊奇地看着这只小猫。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啊?。”白昭似乎认出了她,疑惑地歪歪头。
“小白,你好可爱,你怎么这么乖啊。”糯糯突然被白昭抱了起来,两只小爪子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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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把住白昭的胳膊,一双萌萌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喵。”小白猫的爪子在空中扑腾。
我不是小白,并且你压到我的伤口了。
小猫的叫声有些委屈可怜,白昭松开小猫,注意到了小猫走路时有些异样的后腿,伤口在雪白的毛发上格外惹眼。
“你怎么了,小白?”白昭不敢碰她的伤口,关切地问。
“喵。”
——都是谢砚礼啊,都是她我才会被那些猫追杀。
“砚礼,你昨日不是收养了这只小猫了吗?为什么她今日变得这么脏,还受了伤?”白昭向谢砚礼看来,眼神中带着微微怒意。
谢砚礼一向温柔的表情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裂痕,不过他承认看到这只猫的时候他稍稍有些庆幸这只猫还活着,他可不想和一只猫的死有关联。
看着谢砚礼带着的假面被人戳穿,小白猫骄傲的仰起头,得意洋洋地看着谢砚礼。
叫你欺负小猫,小猫也是不好惹的,她脾气也是很大的。
谢砚礼只想有人来告诉他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这猫莫不是成精了?能从家里找到医院,还能找到白昭丢失的手链,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事到如今,他只能先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谢砚礼又重新戴上了他的温柔假面:“昨日我开门倒垃圾,这只猫不小心跑出去了,我也找了很久,今天上班我还一直担心,怕你着急,就没和你说。”
“怎么将自己弄得这么可怜啊。”谢砚礼一脸关心,伸出那双常年不见太阳的,骨节分明的手,轻手轻脚地将小猫抱了起来。
“还好找到了,怎么这么调皮,我昨日担心了一晚上。”谢砚礼的声音像清风一样钻进了糯糯的耳朵里,糯糯感叹道,怪不得白昭会被欺骗,谢砚礼可真是伪装的一把好手。
“喵。”小白猫的头从谢砚礼的怀里探了出来,然后泄愤一般地用手推了谢砚礼的手,她才不想让谢砚礼抱她,谢砚礼讨厌她,她难道就喜欢谢砚礼吗?
——谢砚礼真不要脸,欺负猫不能说两脚兽话是不是,完全是骗子,俗话说猫哭耗子假慈悲,在谢砚礼这就是两脚兽哭猫假慈悲。
“喵。”小白猫又打了一下谢砚礼,谢砚礼纯白的衬衫上出现了一个突兀的猫爪子印。
猫猫的小白爪被谢砚礼按住,然后塞到了怀里,任谁看都是一副和谐的景象,只有糯糯知道,谢砚礼死死抓住她的爪子。
——谢砚礼你不要装了,我已经看穿你的真面目了,白昭你不要被她骗了,谢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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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坏人。
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多久,糯糯在谢砚礼的怀里打滚,然后把谢砚礼的衬衫和裤子上弄得全是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