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記又好認!」
陸衝鋒看良馨不說話,抓了一把頭髮,又撓了撓頭皮,「要不然一個叫……手榴彈,小貓叫……油菜花?太陽?太陽我覺得不錯!一個叫太陽,一個叫月亮,正好,一個黃一個白!」
良馨:「……小太陽和小月亮?他們倆是什麼性別?」
「小貓是母貓,狗是公的。」
陸衝鋒看著頭埋在碗裡的一黃一白,越看越覺得這兩個名字,他取得太好了!
「就叫這個!太陽……」
「就小橘和小白吧。」
良馨收起碗,「好記又好認。」
「行,聽你的。」
陸衝鋒很高興。
不管良馨選哪個名字,都是他起的!
良馨把自己穿了一個冬天,剛洗完曬乾還沒疊起來的灰色薄棉襖拿出來,放到蜂窩煤爐子上烤熱,鋪在竹筐里。
再將小狗和小貓抱進竹筐,挨著爐子睡,暖和一些。
陸衝鋒拿了一個小碗,倒上白開水。
小橘已經貓在暖和的棉襖里清理好毛髮,團了團爪子,打起盹了。
小白一見兩個人要走,扒著筐想要跳下來,嚶嚶直叫喚。
陸衝鋒急忙將廚房門關上。
「它不會跑到筐外面凍著吧?」
「不會,狗有皮毛,再說,它又不傻,你累了一天,趕緊睡,明天還得上班。」
良馨去衛生間洗漱乾淨,再出來時去廚房窗戶,打著手電筒往裡看了一眼,小白已經跑到窩裡團起來睡著了。
果然不傻。
陸衝鋒將被子掀起一角,良馨脫了拖鞋上床。
剛上床就被攔腰抱過去。
良馨看著將自己箍緊的陸衝鋒,「你是鐵人嗎?你白天訓練,夜間又加練,深更半夜怎麼還這麼有力氣?我看那些師團首長一個個臉都練白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他們哪能跟我比。」陸衝鋒臉上有一絲疑
惑,「不是睡覺?」
良馨:「?」
「睡覺了?」
「睡覺啊。」
陸衝鋒將良馨抱緊,「我看你眼皮子都要打架了,還不睡覺,想幹什麼?」
「……行。」
你正經。
良馨暗道。
陸衝鋒卻突然鬆開良馨,爬起來。
良馨聽到火柴摩擦磷面的聲音,一朵微弱的火苗點亮了黑暗的房間,「幹什麼?」
陸衝鋒將燃燒到一半的火柴,重新點亮剛才熄滅的蠟燭,蠟燭被燭油黏在寫字檯玻璃上,昏黃的火苗,把床上兩人的影子搖曳在白牆上。
「你不是不想睡?」
陸衝鋒重新將良馨抱進懷裡,「我陪你聊聊天。」
良馨:「……」
一向不正常的人突然正常了。
就會顯得一向正常的人突然反省自己是不是有點不正常。
「聊什麼?」
陸衝鋒單手支著腦袋,看著懷裡的良馨。
圓領小花棉毛衫上面,白頸纖細得仿佛稍一用力就能扭斷了。
一張小臉,也屬於嬌嬌怯怯,一看就膽子很小的樣子。
看著看著,陸衝鋒沒忍住低頭親了一口良馨的臉。
良馨:「……」
「你上次說,目前因為有我,你終於能過你想過的日子了。」陸衝鋒將良馨臉上的髮絲撥開,「你想過的是什麼日子?」
良馨打了個哈欠,「躺著吃、睡、玩,做一點喜歡做的事。」
「不對。」
陸衝鋒搖頭,「你這像是累了,累得實在很疲憊了,想要歇一歇的感覺。」
良馨微頓,慢慢反問,「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陸衝鋒用手指撫著良馨的眉心,「你可能是在生產隊幹活幹得太累了,打小又要自己種菜賣菜,實在辛苦,所以才會有能躺著吃喝玩樂,干點簡單工作的想法,但我覺得你內心沒有這麼簡單,你有一顆紅心。」
「……你的心不是紅的?是黑的?」
「不是!」
陸衝鋒捂住良馨的心臟位置,「你這顆紅心,是戰士的心。」
良馨沒有說話。
「你屬於戰場,不屬於家裡。」陸衝鋒手放上去就收不回來了,「你可能意識還沒醒,但你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你的心,你是天生可以為了人民和祖國,拋頭顱,撒熱血的英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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