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今天卻對她說,祝她和別人百年好合,用這種話傷她的心。
焦俏投入地介紹著那些衣服
的牌子,奶瓶的材質……滔滔不絕像是半個育兒專家。
蔣一茉微笑聽著,被這位準媽媽渾身散發的幸福感染,又有想要流淚的衝動。
她明明這麼渴望戀愛和結婚,卻仿佛註定要一個人過這一生,明明那人就在眼前,她卻總是不敢伸出手去抓牢他。
飯後,梁舟舟犯困,梁亦寬帶著孩子先走,林添過會兒也離開,剩焦俏陪著蔣一茉繼續坐了會兒。
等到這時,焦俏才問道:「我來之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她剛一踏進這屋子時,就察覺氣氛不對。
蔣一茉本來情緒都穩住了,聽到閨蜜一句關心,眼淚決堤,嘩嘩流淌。
「別哭別哭,怎麼了,跟我說,誰欺負你了,我打死他去!」焦俏把閨蜜摟進懷裡。
蔣一茉靠在她肩頭,接過紙巾,抽泣道:「紀復白這個混蛋!」
「他怎麼了?是不是在外面養小情人了?睡別的妞了?」焦俏連聲問。
蔣一茉搖搖頭,把事情慢慢講了一遍。
講完,她坐起來,擤了擤鼻涕,道:「你說他過不過分?他今天進門,還莫名其妙把梁亦寬給揍了,雖然我後來才發現,是梁亦寬不小心穿了他拖鞋,可是人家梁亦寬又不知道,他進門就給人一拳也太過分了,我攔住他,他還不高興。」
焦俏摸摸她頭,說:「講實話,我這人道德感比較低,我覺得你說那件事還好,我甚至覺得挺帶感。」
蔣一茉正喝水,差點一口噴出來。
焦俏哈哈哈地笑了笑,抹掉好姐妹臉上掛著的淚珠,又道:「好了,不開玩笑了,我覺得呢,像他這種男人,從小要什麼有什麼,天然認為身邊一切都是自己的,所以占有欲強,對自己女人占有欲就更強,做的時候,又是下半身控制大腦的時候,一時情緒上頭,做出不太理智的行為,其實也可以理解。」
蔣一茉咬著下唇,思考這話。
「當然,我覺得你生氣也是應該的,這行為確實不尊重人,也傷害到了你。」
焦俏又道,「但,換做是我的話,我不會發這麼大火,在我看來,這是可以彌補和挽救的錯誤,如果我還想跟他繼續下去,我會和他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這件事,如果我不想跟他繼續下去,就借這機會正好把他甩了,你呢,你想不想跟他繼續?」
焦俏沒有非要等她一個答案,坐了會兒,忍不住打起哈欠,走之前捧住蔣一茉的臉說:「小emo,我現在知道的就有三個男人喜歡你,但梁亦寬我先幫你過掉,我不希望你第一段婚姻就當後媽,梁亦寬雖然喜歡你,但這種喜歡也帶有這方面考慮,他顯然認為,你比別的女人更適合給粥粥當後媽。而韓徹呢,我了解他,他是一個愛自己勝過愛別人的人,你如果跟他在一起,會委屈會吃虧。」
焦俏:「最後,紀復白,我對他現在情況不太了解,不過,我一直記得那年故宮碰見你們,我們倆說話,他就在旁邊靜靜看著你的那一幕。我當時在他眼裡看到對你很純粹的喜歡,沒有算計,沒有權衡,我記了這麼多年,因為我確實沒再看過哪個男的望著另一個女人時眼裡的喜歡那麼乾淨。如果他現在依然這樣喜歡你,你真的應該好好想想,要不要嘗試和他繼續。」
蔣一茉送焦俏去坐電梯,往回走時,看見掛在消防樓梯門口的黑色西服外套,她走過去,取下來。
抱著紀復白的這件外套,她這晚在沙發上坐了一晚上。
同時間,紀復白在機場頭等艙休息室內,等待啟程飛往上海,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vip休息室內設有一個陽台,陽台上可以吸菸。
他背靠在圍欄,嘴上咬著未點燃的煙,手裡打火機「叮」的打響,又熄滅,再打起火,再熄滅……
火的影子在他眼底晃動,照亮兩汪不甘,心難平靜。
不時,漂亮的服務人員進來,站在通往陽台的門口提醒道:「先生,這裡是可以吸菸的。」
紀復白抬頭,瞧她一眼。
只一眼,女孩兒被他盯得「唰」地紅了臉,感慨如果沒有那副金絲眼鏡,那雙深邃眼睛能直接把人魂都勾去。
紀復白淡淡回應:「我知道。」
聲音也沉磁好聽,女孩兒動了心,往前走兩步,「我幫您點上?」
說完,大膽從對方手裡拿過打火機,火苗竄起,拿手圍住,湊上去。
紀復白微一偏頭,拉開距離,拿下嘴裡的煙,輕輕一吹,滅了火,冷漠道:「放下,出去。」
女孩兒自討了個沒趣,放好打火機,丟下一句:「有事兒您叫我。」趕忙地離開了。
紀復白獨自又站了站,拿出手機,點開和蔣一茉的微信對話框,打下字道:【那男的走了沒有,我之前那都是屁話,不准把我臥室給他,也不准跟他百年好合,聽到沒有,蔣一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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