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恭喜恭喜,天吶居然是蔣老師恍恍惚惚,蓄謀已久吧哈哈哈
有人說:恭喜,好配,有情人終成眷屬。
有人說:群主大人,「老師out」這群,你作為老師家屬也速速退群吧哈哈哈,開玩笑,祝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吳南說:媽呀媽呀媽呀
紀復白回他:喊錯了,我是你爹。
吳南回:嘿嘿,恭喜恭喜,份子錢已經準備好,婚禮搞快!
蔣一茉放下手機,掐住紀復白脖子:「你發那張照片幹嘛呀,看著也太……唔……」
紀復白封住她唇,把人抱起來,回到床上。
正要大幹一場,手機震動,蔣一茉摸過來,見是蔣斯源打來的。
「我弟打來的,我接一下。」她說。
紀復白本不樂意,誰知自己手機也有電話進來,紀烽打來的,於是放開她,翻下身去,躺著接電話。
蔣一茉下床走到窗邊去,聽弟弟在電話里驚訝怪叫。
紀烽在電話里問:「跟一茉領證了?」
紀復白答:「嗯,領了。」
紀烽便又問:「想好了?一茉呢,她也想好了?她沒有被你威脅逼迫吧?」
紀復白笑道:「爸,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紀烽:「上次我給她聽了她媽媽的錄音,你知道的,我們大人都不同意,她當時聽完,明顯很是動搖,我以為……」
紀復白:「你低估了她對我的愛。」
紀烽哼笑了下:「或許吧,我跟你媽沒啥好說的了,那就好好在一起,祝你們幸福。」
袁玥這時也在一旁道:「兒子,祝你們幸福。」
紀復白:「謝謝媽,謝謝爸。」
兩人手機里都一直不停有電話進來,各種祝福,使想要親密的兩人終於知道什麼叫甜蜜負擔。
紀復白乾脆關了機,又起身走到蔣一茉身邊,等她接完焦俏電話,立即幫她也關了機。
之後他把人抱起來,順勢扛到肩上,回到床上去。
他伸手去摸安全套,被蔣一茉抓住手腕攔下。
她睜著兩隻水汪汪杏瞳,目光繾綣:「我想做媽媽了,你呢,想不想做爸爸?」
紀復白笑著,低頭深深吻她,與她十指相扣,一夜盡情釋放在她體內。
事後,蔣一茉說:「現在才備孕,會晚嗎,我已經30了。」
紀復白把她往懷裡使勁揉了揉,說:「不早不晚,剛剛好。」
後來,蔣一茉看到紀復白在她那條朋友圈下的回覆:
【8歲,和你一起死裡逃生;17歲,和你在教室重逢;18歲,在你家樓下跟你表白;24歲,娶你為妻。不早不晚,一切,都剛剛好。】
-
等紀復白在北京的工作結束,兩人回到西澹已是三天後。
下了飛機,送完蔣一茉回家,紀復白隨後去了公司。
蔣一茉到家沒多久,接到娟姨的電話,叫她晚上過去吃飯。
她問紀暢已經出院了?
娟姨「嗯」了聲,沒說別的。
蔣一茉通常都會早些過去,幫著娟姨一起做飯。
這回去的時候,她又帶了北京稻香村的糕點給紀暢。
來到門前,她敲了敲門。
過會兒,門打開,她笑著招呼:「乾媽……」忽的一愣,「呃,你能站起來了?」
在她面前的娟姨,已不是往日穿著一套素色衣褲,頭髮低綁在腦後的普通老年人模樣。
她穿了一身一看就價值不菲的白色套裝,順滑的及耳短髮,戴著珍珠耳環與珍珠項鍊,臉上略施粉黛,眼裡沉穩,身形優雅。
這哪裡是居民區的老太太,分明是哪個富人家的當家主母。
「進來吧,進來慢慢說。」娟姨道。
蔣一茉走進去,沒見到紀暢。
娟姨見她在找紀暢的身影,說:「我送他去紐西蘭了,過兩天我也過去。」
在沙發上坐下後,她繼續又道:「小暢有抑鬱症,那邊有個華人心理醫生是我朋友,我送他過去治療了。」
蔣一茉點點頭,目光落在她腿腳上:「您的腳,真的沒問題了?是什麼時候好轉的?」
娟姨終於臉上有了笑,摸摸她頭,「傻孩子,我騙了你,我腳壓根兒就沒有問題,我也不叫魏藍娟,這是我一個早就移民美國的朋友名字,我叫紀單鳳,我是紀復白爺爺的親妹妹,紀復白叫我姑奶奶。」
蔣一茉愣住,過會兒,她道:「那您之前還那樣針對他?」
紀單鳳說:「我不喜歡他的行事作風,自他開始接手紀熵,我和他明里暗裡鬥了多少回了,我還是喜歡他爸紀烽掌管公司的時候,比他老實多了,不過紀烽和紀闌都支持他,我也沒辦法。他確實是個經商天才,但做事激進,太不給自己和紀熵留後路,與我觀念不合。」
蔣一茉對有關公司管理和發展上的事無法發表太多見解,便只是點點頭,沉默著。
紀單鳳笑道:「怎麼,我說他,你又不樂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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