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沖她招了招手。
「幹什麼?」戚雪嘴裡問著,還是起了身。
「你先過來。」阿巳引誘著伸出手。
她人剛走近,就被攥著手腕天旋地轉給摔進了他懷裡。
阿巳笑眯眯盯著她,戚雪第一次以這種角度這種距離看他的臉,那雙眼裡的情緒都快溢出來了,全無危害,她攥著手心,忍著壓迫感告訴自己不要破壞氛圍,就這般直勾勾盯著他。
「試試看?」阿巳撥開戚雪頸間的頭髮,將人摟在懷中,調整好了最合適接吻的姿態。
「試什麼。」她明知顧問盯著他的嘴唇,輕輕咽了下嗓子。
「你說試什麼。」他先啄了一口,簡單退開些距離,調侃道:「別緊張,我不吃人,要真欠了債也沒事,把它激出來收拾了,然後好好上你一回,這事也就過了。」
戚雪還沒來得及聲討他粗魯的說辭,阿巳便吻了下來。
纏綿悱惻,卻又淋漓澀人的一個深吻。
行至半場,戚雪迷離聽見他呢喃的聲音誘哄道:「你多少帶點感情投入些阿雪,要麼吮,要麼舔,這般僵著不動,誰看了都道你不情願,怎麼激得出人來。」
她也不知聽進去多少,臉色通紅,但逐漸依著他說的配合起來。
於是這個吻變得越發的非禮勿視。
輾轉的兩張側顏,阿巳伸進戚雪的手心後十指交握住,她心跳瘋狂在加速,抵達了某個頻率之後,反倒是適應了下來,用另一隻手勾進他的脖子,輕輕摩挲到了隔著幾根髮絲的後頸。
他們好像如膠似漆的愛侶擁吻在一起,密不可分。
阿巳的呼吸聲濃重,他是興奮起來了,戚雪的唇瓣卻是微微紅腫著,再親下去就要發疼了,在他連續不斷的攻勢中稍稍有了退意。
阿巳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也能洞悉緣由,以濕濡的舌輕輕舔過不適的地方,再輕柔吮弄安撫。
即便如此,戚雪還是覺得有些難耐了,抿著唇咽下,從他身上爬了起來。
她頗有些面紅耳赤,手腳都不知該往哪放,目光閃爍著想抽回手,卻被阿巳握得很牢,「……它,它看來,沒出來哈?」
阿巳低低笑了笑,胸腔震動著,看這滿面緋紅的模樣著實可愛喜歡,戚雪被他勾進懷裡安撫摸著髮絲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你蒙我?」
阿巳揚眉親著她的耳朵,「不是只說試試嗎。」
「嘁。」戚雪用力推開他,胡亂順了幾下被他揉亂的頭髮,爬起來走了。
阿巳的狀態看起來十分淡定,但實際情況卻並沒有因為他的淡定而有所好轉。
戚雪第一次在主宅內看見盆栽枯萎的時候,不甚打翻了手裡的茶盞。
碎片的響聲招來了兩個女使,默不作聲將殘渣收了,戚雪這才反應過來,心慌意亂去找阿巳告訴他這件事。
但他卻不在主屋裡,連平時最喜歡躺在上面曬太陽的藤椅上也沒人,她繞了一圈,平時需要幫點什麼的時候總能瞧見女使小廝,這會子卻是連一個人也碰不上。
這偌大的主屋,一瞬間仿佛就只剩下了她一個人。
戚雪下意識猜想著,如果說這些女使是阿巳幻化出來的,那就該和他的力量狀態相關聯。他現在可能無暇分心顧及這些邊角上小玩意了。
一個人留在孤宅的不安最是容易胡思亂想,將事情往不妙的可能性上去推演。
戚雪又找了幾間屋子,仍是不見人影,呼吸便明顯有些急促了。
不能慌。她定了定心神,想到了『問路』,只是不知道手上被阿巳套了這麼個玩意之後,這招還有沒有之前管用。
戚雪抿著唇閉著眼,心裡一邊祈禱著,可千萬別是之前阿巳為了騙她才杜撰的什麼問路很靈一說,其實是騙人的根本狗屁都不通。
她一邊這麼念叨著,一邊往前走出了兩步,進到了走廊里。
沒有任何的指引,甚至是沒有任何所謂特殊的感覺,戚雪只能循著直覺亂轉,期間因為怕撞上牆,三不五時還要眯著眼偷看一下前頭的情形。
就是這般的毫無根據,仍是讓她找到了阿巳。
聽見前頭房間聲音響動的時候,戚雪心中一陣驚喜,期待又忐忑的小跑著前去,就見屋裡的阿巳手中持著一柄長劍,面前的火盆燒得有半人之高。
火光映得他半邊身子猩紅,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瞳孔凝聚成豎向,鬼魅邪肆,戚雪心跳停了好幾拍,頓住腳步不敢上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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