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發現弛哥都是上午這段時間練得比平時厲害,下午還是之前的水準嗎?」
「……」
旁邊幾個隊員回想了下,露出恍然表情:「好像還真是啊?」
齊正得瑟:「是吧。」
「這是為什麼啊?」
「是啊是啊,齊正,你快說說,為什麼?」
齊正笑:「那還不簡單,他早上送嫂子去學校,回來後沒有嫂子陪他,心裡想念的很,所以就化想念為動力,更加發狠的訓練了啊!」
「……」
「不是吧?」
「好像有點道理。」
在場有信的,也有不信的,還有白了他一眼的:「你又說這種話,被嫂子聽到,就等著被他懟吧!」
「就是,上次嫂子懟我們的場景你不記得了?」
齊正一臉不服:「我說的是實話,嫂子聽了只會高興,才不會懟我!」
「在說什麼?」
鄭弛超額練完了流動水槽項目,出來休息,正好聽到齊正說的嫂子話題。
「什麼他聽了什麼會高興?」鄭弛問。
齊正立馬收起得瑟和不服,不想被弛哥知道自己說他小話,怕挨捶:「沒,沒說什麼。」
旁邊的人拼命拆台:「弛哥,他剛剛說你訓練的比前幾天厲害,是因為嫂子不在,你想他想的呢!」
齊正臉上露出急色,趕緊解釋:「……弛哥,我就是隨便猜的。我就一單身狗,我哪懂啊!」
「嗯,」鄭弛表情深沉,卻沒有否認,而是往後靠在休息椅背上,坦然道,「確實是。」
「你沒說錯。」他瞥了眼齊正。
齊正:「……」
有人反應驚訝:「啊?還真是啊?」
「我可真沒想到,弛哥你還有這麼一面呢。」
鄭弛又掃了他們一眼:「你們沒對象想不到這點,能理解。」
「……」
周圍其他隊友頓時不說話了,露出一臉被狗糧硬塞進嘴裡的表情。
「得,我可不想再吃狗糧了,我還是去訓練吧。」
隊員紛紛散了,周圍頓時空了下來,連司常都只在遠處用幽怨的目光看鄭弛,並不靠近過來。
鄭弛表情淡定,仿佛自己剛剛沒有說什麼奇怪的話。
王越和蘇勁秋都是一臉古怪的表情盯著鄭弛。
他們忽然就想起鄭弛重欲那毛病。
之前弛哥沒喜歡人的時候,就經常起反應,那時候靠抽菸壓制,抽的可凶了。
現在弛哥有對象了,那豈不是經常起反應?
難怪又抽菸,訓練又加量的。
王越小聲問:「弛哥,你該不會是因為欲求不滿,精力過剩,所以才這樣加練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