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什麼卻又表現的這麼唯恐避之不及她真的就沒有一點,喜歡自己
感覺自己身體不對勁,郁槿倏地起身,一言不發的走開。
宋鳶慌了,是不是自己剛才一不小心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嚇到了她
「阿槿,不是這樣的,我可以克制,不會傷害你。」宋鳶連忙解釋道。
但感覺卻越描越黑: 「不是,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
「滾」
郁槿回頭,墨瞳覆上寒霜,清冷的神情讓宋鳶縮了縮脖子。
宋鳶深吸一口氣,感覺有些煩躁,收了畫板,抱著落落進屋。
家政阿姨已經走了。
這會下午兩三點,說睡午覺有點晚了,但落落沒有來得及午休,剛才又玩了一會,眼睛有些迷濛。
這會兒揉著眼睛,但嘴裡還是嚷嚷著: 「媽咪,媽媽,落落,一起睡……」
宋鳶想到剛才郁槿黑了臉,加上自己現在信息素不穩定,去找郁槿應該不可能。
她誘哄著落落睡在了沙發上,蓋上了被子。
自己靠在沙發靠背上,完全沒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進入易感期,明明還得幾天才是。
而且,平常她做為Alpha的易感期只是有點發熱難受,也是很容易就度過了。
可是這一次……
竟然有些難受,目光頻頻看向二樓郁槿的臥室。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腳步已經不由自主的到了二樓郁槿臥室前。
屏息凝聽,半晌,卻沒聽見裡面有動靜。
她突然慌了,推門而入,郁槿正拿著針管再給自己注射抑制劑。
因為發熱,她扯開了衣服領子,胸口因為微微喘氣而起起伏伏。
卻又因為要壓抑聲音,牙齒死死咬的下嘴唇,聽到推門的聲音,她媚眼如絲的回頭。
「你做什麼!」
宋鳶心中無明業火升起,大步流星沖了過去,打掉郁槿手中的注射器,拎著她的領子把她扯了起來,動作粗魯的把人摟入懷中。
強烈的發熱期信息素充斥著宋鳶的鼻腔,宋鳶壓著心臟跳動的節奏,聲音低壓道: 「陳醫生說了你不可以再注射抑制劑,而且這抑制劑對你來說根本不管用,我說了,如果你需要……」
「滾!」
郁槿艱難推開宋鳶,自己跌坐在床邊,因為進入發熱期,所以情緒也有些決堤: 「我們只是協議結婚,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可憐和補償,我自己可以的,宋鳶,你滾嗚」
郁槿眼睛驀地瞪大。
因為宋鳶已經用嘴巴堵上了她的唇。
而且這一次的宋鳶,似乎比以往更加凌冽,手扣著郁槿的腦袋讓她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