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婉冷眼旁觀,發現這招怎麼這麼眼熟呢?
她忽然想起來,昨兒在鋪子裡好像就是這丫頭把自己給撲倒的,也不知道這萬奕柔走了什麼狗屎運,連個小丫頭都護著她。
陳婉心中有些酸澀,反觀她自己,只有一人孤軍奮戰。
只見丫鬟湧進來後,費了半天勁才把福寶從葉彩蝶身上給拉起來,但是葉彩蝶的腰帶卻被福寶給扯壞了。
葉彩蝶從地上被丫鬟扶起來,髮髻有些散亂,腰帶直接散開,衣服也瞬間敞開,露出裡面的白色褻衣。
「小姐!」葉彩蝶的丫鬟立即上前手忙腳亂的把葉彩蝶的衣服給拉起來。
葉彩蝶臉色緋紅,隨即怒氣沖沖的抬起頭來,伸出手一把抓過福寶的衣領子,想要打福寶。
陳婉在一旁看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個蠢貨,還敢當面打孩子,這孩子可不是世家養出來的廢物點心。
果然就見福寶已經放聲大哭起來。
「救命呀,壞人打小孩了,還有沒有天理呀,我要去府尹那裡告你大人。」
葉彩蝶的手已經伸到了一半,此時正高高舉著,可是她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她都沒有想到這丫頭這麼潑皮,身為世家女,她哪裡見過這么小的丫頭就這麼潑的?
而且她還知道要去府尹那裡告狀,要是真的狀告到府尹面前,不用說她沒有面子了,就連她們家都要抬不起頭來,她肯定會被她爹打死的。
可是她被這丫頭弄的當眾出醜,如果不找回面子,她以後還怎麼在這些人裡面立足?
葉彩蝶求救般的看向郡主,但是郡主卻自顧自的喝茶,絲毫沒有要管她的意思。
葉彩蝶輕輕咬了一下下唇,知道自己這是被郡主嫌棄了,她若是再壞了郡主的大事,以後就要被郡主邊緣化了。
葉彩蝶不甘的變掌為拳,輕輕放下手,眼裡帶著憤恨,像是要把福寶給射穿一般。
可是福寶豈是這麼好惹的?
你不是想搞事情嗎?那我就把水攪渾,看你們怎麼搞事情。
福寶感覺到衣服被人鬆開,整個人腳跟也踏實踩在地面上後,才抽噎著停止哭泣。
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葉彩蝶也準備下去換衣服,可是福寶的聲音如同一記悶雷一般在眾人耳邊炸響。
「你不要走,你想害人還敢跑?你要給我柔姐姐一個說法,你為何故意把酒水往我柔姐姐身上潑灑?你安的是什麼心?」福寶眼眶微紅,一滴眼淚都沒有,眼眶紅紅的還是被她剛才揉搓的。
葉彩蝶剛轉身,被福寶的話差點擂的差點左腳踩右腳。
這種事情,大家一般都心知肚明就行了,是沒有人敢說出來,說出來就是扯皮的事情,你說我是故意的,我說我不是故意的,最後沒有結果,還傷了臉面,以後見面也尷尬。
但是葉彩蝶今天點子背,遇見了得理不饒人的福寶,她可不管世家規矩那一套,她也不懂,她只知道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
可是葉彩蝶明顯就是想要奉行她們圈子裡慣用的伎倆,直接推脫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怎麼說話呢?到底是誰教你這麼惡毒,隨便往人身上潑髒水?」
「你不用在這陰陽怪氣的,打量我小,聽不懂你在說我的行為都是我柔姐姐教的是不是?你自己心臟看什麼都是髒的,而且你的意圖這麼明顯,還用別人教嗎?告訴你喲,本福寶這雙眼睛可是厲害著呢,能看清你的所有陰謀詭計,你要是現在就給我柔姐姐道歉,並且讓求得她的原諒,我就放你離開,不然我就去王府門口嚷嚷,讓大家都知道你做的好事。」
福寶說著,小臉一揚,怒瞪著葉彩蝶,奶凶奶凶的,倒是還挺唬人。
福寶聽先生說過,後宅的女子尤其是有臉面的人家,最要名聲,決不能有污點,如果她出去瞎嚷嚷,就算沒有這種事,那別人也會對葉彩蝶記憶深刻,說不得又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小丫頭片子,你聾了是不是?我說的話你是聽不見嗎?我不是故意的。」
葉彩蝶被福寶一出出鬧的險些氣暈過去。
「哼,你休想騙小孩子,先不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你也承認了你的錯誤,那你就該給柔姐姐道歉,況且我能證明你就是故意的。」
「剛才我就站在你面前,看的清清楚楚,你喝前兩杯酒的時候站的穩穩噹噹的,為何最後一杯酒偏要往前栽?」
福寶的質問讓葉彩蝶有些無言以對,這讓她怎麼說?她張張口,準備狡辯,可是福寶根本就不給她狡辯的機會。
「你是不是想說你不勝酒力?那這就是說郡主剛才在撒謊,你明明不勝酒力,還讓你代飲,而且你還是客人,郡主會這麼做嗎?顯然不會,說明你酒量明明就很好,你只是喝了兩杯酒而已,就要栽倒了?這是不給郡主臉面啊?」
福寶句句條理清晰,邏輯在線,把當場的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大家此時才將注意力鄭重的放在這個小丫頭身上,也都在猜測,這小丫頭不會是哪家隱世家族出來的人吧?
葉彩蝶被福寶的話說的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她如果反駁那就是郡主在撒謊,她只能認栽。
「我承認我是故意的行了吧?我就是嫉妒萬奕柔行了吧?我給萬奕柔道歉,對不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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