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凜天眼裡,就是方淮澈害羞到不敢說話,只能讓用這種沉默的方式應對過去。
「算了,既然你害羞,我就不強迫你了。」
方淮澈仰著頭,問:「那你不怪我了吧?」
「怪,怎麼不怪!」
方淮澈又縮了回去,「為什麼又要怪我啊?」
「我和他們說你挑釁我,所以才要換陣容,但是最後我又輸了,你知不知道我回去之後路疏岩他們是怎麼嘲笑我的?」
「路疏岩也輸了,你也可以嘲笑他啊。」
「嘖,我和路疏岩能一樣嗎。」
方淮澈剛想問有什麼不一樣的,卻聽見原本靜謐的小路上傳來一陣聲響。
「喂,你在大馬路上呢,你又要發什麼瘋?」
「大半夜的,反正也沒有人看見。」
方淮澈和裴凜天躲在樹的陰影之下,不仔細看不會發現他們的身影。兩個人對視一眼,心裡不約而同地感嘆,不是吧,都已經換地方了,怎麼又撞見白千苑和路疏岩親熱的場景,這也太尷尬了吧!這倆人不會有什麼特異功能吧,怎麼剛提個名字,這倆人就出現了。
有了上次的經驗,方淮澈和裴凜天紛紛保持沉默,期盼這倆人能快點走回去。
白千苑抱怨了兩句,還是口嫌體正直的摟住路疏岩,「休假的時候,不是都已經陪過你了嗎。」
「就只有一天,不夠啊。況且你說後面還有拍攝任務,我根本就沒有盡興。」
白千苑推開路疏岩,「你還要怎麼盡興,我現在腰上還有你的牙印。」
路疏岩的手摟著白千苑的腰給人按摩,「腰還疼嗎?」
「疼!不只是腰,腿也酸!」
「難受怎麼還要做那些側手翻之類的高難度動作,你也太拼命了。」
「還不都是因為你,非要和我當對手。要是你們組其他人上場,我分分鐘就秒掉他。」
躲在陰影處的裴凜天翻了個白眼兒,小聲嘟囔,「呵,就憑你還想秒掉我。」
方淮澈突然有些小驕傲,他鼓鼓嘴沖裴凜天指指自己,示意自己可以秒掉他。
裴凜天會意,戳戳方淮澈的臉頰,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我還不是不想讓你和別人一起玩兒。這節目真是的,怎麼總是玩這些容易親密接觸的破遊戲。」
白千苑安慰他,「遊戲而已。」
「不行,別人碰你一下我都醋得不行。」路疏岩像是找到了發泄口,「對了,這裡要點名批評一下那個方淮澈。」
聽到自己的名字,方淮澈瞪大雙眼,這和他有什麼關係?其他人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他們play中的一環,自己可是知情的,受到的傷害更大了!
方淮澈不自覺地看向另一個知情者裴凜天,本以為能得到同病相憐的無奈,然而對方的表情卻顯得……有些嚴肅?
裴凜天這是怎麼了?
「連小澈的醋你也吃啊。」
「小澈小澈,又是小澈。苑苑,這樣親昵的稱呼,你從未對我叫過。」
白千苑笑了,「怎麼?你想我也叫你小岩?你敢認我還不敢叫呢,你說說你哪裡小了?」
路疏岩揉捏白千苑的腰,「說的也是。」
「嘶——別亂動!」白千苑將人安撫好,「再說了,你忘記我們之前的賭約了嗎?說不定我已經勝利了,所以你就不要吃醋了。」
路疏岩嘖了一聲,「你說起這個,今天裴凜天不守規矩差點兒把我氣死。明明說好讓他去對付孫狄,結果休息一會兒回來之後就說他要去迎戰方淮澈,說什麼方淮澈故意挑釁他。」
白千苑思考,「方淮澈挑釁?這不像他能幹出來的事情,小澈平時都很佛系的。你看他在台子上,最後也只蹦出來一個反彈。」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選什麼歌曲不重要,最後我還是讓他上去了。」
「好奇怪哦。所以咱們的賭約到底誰贏了?」
「管他呢,這種事等比賽結束之後問一下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