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場合。」孟了了拍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
「好狠的心啊,孟律師,咱們多久沒見了,你一點兒都不想我?遭此大難,你也沒有一點兒劫後餘生想要好好把握住我的感覺?」蔣天奇整個人又往上貼了貼,「反正我挺想好好把握住你的。剛才一直有人,現在好了,這兒就咱倆,我要開始把握了。」
「你夠了。」孟了了拿手抵住他的臉往後推,手心感受到他的呼吸,熱得發燙,「你爸我媽可都在外頭。」
「要不我說這婚得結呢。」蔣天奇配合地仰著頭,一本正經地說,「得趕在你爸我媽,不是,我爸我媽,不對,我爸你媽之前,比他們先合法,就誰也說不了咱了。」
「你發什麼神經。」孟了了推開他,摘了眼鏡洗掉臉上沾著的灰和土,「他們還沒怎麼著呢。」
「那也得結。」蔣天奇不死心,從身後抱住孟了了,低下頭拿鼻子去蹭她的頸窩,「咱倆怎麼著了。」
孟了了被他蹭的脖子發癢,偏開頭問他:「什麼怎麼著?」
「我們……那個了。」唇輕掃過孟了了的脖子,又在上頭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那個?哪個?」孟了了覺得好笑,什麼這個、那個,像個小學生似的。
「咱們親嘴兒了,還一起睡覺了。」蔣天奇的吻漸漸炙熱起來,沿著孟了了的脖子慢慢往上。
「睡覺?」孟了了笑著問道,「蔣隊的背好點兒了嗎?」
她沒戴眼鏡,只能在鏡子裡朦朦朧朧地看到蔣天奇的身形,卻看不到他的表情。因此,她並沒有注意到蔣天奇眼底的熊熊烈火。
「孟了了,你成心的是不是。」蔣天奇咬著牙,將孟了了轉了過來,「成心激我……」
孟了了只覺得身子忽然騰空,整個人被輕巧地抱到了洗漱台上。
蔣隊身體素質好,再狹小的活動空間,他都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孟了了輕呼一聲,下意識地用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從這個角度,孟了了終於和蔣天奇平視,也終於看清了他的臉。
她知道蔣天奇的臉很好看,還帶著股野勁兒,可這麼近得與他對視,她又發現了隱藏在蔣天奇不正經的表情下,那一份對她的認真和赤誠。
「今兒讓你看看蔣隊到底行不行。」蔣天奇壓低著聲音在她耳邊說著。
孟了了聽出他克制著的渴望,還不及阻止,手已被他抓住。
隨著蔣天奇的指引,手慢慢探入他的衣服,手指遊走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孟了了覺得自己呼吸愈發沉重急促了起來。
呵!男人!
美麗皮囊下的魔鬼!
「你出汗了。」蔣天奇笑著又湊近了她一些,下一秒,唇舌侵占了她的領域,在她口中吸吮、舔舐,纏綿悱惻地攻城略地,又窮凶極惡地風花雪月。
「了了,我想……」
這是魔鬼的低語。
孟了了腦中迷亂至極,想隨著身體的欲望不斷給與和索取,卻又想起他們此時的處境,以及門外的兩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