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蔣天奇像匹狼,一副跟犯罪分子干到底的兇狠模樣,也有的時候,大概就是此時,他又像條溫順,甚至有些討好的大狗。
所以,孟了了也難免跟著心軟了起來。
她呸呸呸了三聲,又摸了摸床頭櫃。
蔣天奇就是因為沒完成這個儀式才會遭此橫禍的,她可得誠心誠意地做全了。
「腿疼不疼?」孟了了拿起餐盒,開始一勺一勺餵蔣天奇喝粥。
「疼?嘿!哥們兒怎麼可能疼?!哥們兒是鋼鐵的意志鋼鐵漢!這輩子就沒叫過疼!」蔣天奇像是受到了奇恥大辱,咽下滾燙的粥,梗著脖子叫了起來。
孟了了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只伸手擦了擦蔣天奇嘴唇上的粥水,還是一樣地問道:「腿疼不疼?」
蔣天奇砸吧砸吧嘴,一番天人交戰後,臉一垮,帶著點兒無奈承認道:「疼……張威來的時候第一下就按我腿上了,我差點兒就蹦起來……丫真是克我……」
見孟了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蔣天奇又往她身上蹭了蹭,手圈住了她笑道:「你一開始就看出來了,怎麼沒拆穿我?」
「蔣隊不是要保持硬漢形象麼,我總不好當面給你拆台。」孟了了掀開被子,看了看他的腿,「我給你叫大夫去,看看有沒有按壞。」
「不用了,就疼那麼一下。」蔣天奇一把按住孟了了,順勢把頭也歪向她,嘴唇在她的唇邊輕輕掃過。
「那要不要給你上止疼泵?」孟了了被他帶著些電流的唇掃得有些心猿意馬,想想這裡還是病房,又稍稍退開些,要去按床邊的止疼泵。
蔣天奇的一聲「嗯」七拐八繞,充分表達了自己的不情願。
「我這不正上著止疼泵呢麼。」他扣住孟了了的脖子,從嘴唇間溢出來的話黏黏糊糊,讓四瓣嘴唇緊緊粘在了一起。
如同失而復得的吻,確實讓孟了了蕩漾。
可她到底不是個戀愛腦,這事兒並不是那麼輕易就算過了的。
「以後你再這麼不要命,咱倆就分手。」她的手抵住蔣天奇的胸膛,輕輕將他們倆隔開,認真地撂下狠話。
她雖然和蔣局信誓旦旦地說過可以接受蔣天奇這個不怎麼安全的職業,但也不表示她支持他橫衝直撞去玩兒命,尤其不能放任他和貨車硬鋼。
在她看來,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決定權在蔣天奇。
蔣天奇微微皺了眉頭,既因為她的手,也因為她的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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