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騷得可以。」孟了了意識到自己是被他耍了,氣得想要踹開他。
可腿才剛抬,就被蔣天奇抓住了。
「你不燒就好辦了。一會兒咱必有一場硬仗,雖然是我主打,但要是你還病著,我再不是人也下不去手不是。」蔣天奇的手沿著孟了了的腿緩緩往上,「現在這樣就正好,光線好,氣氛好,體溫也好……咱們正好剪個頭髮。」
孟了了想起年三十兒的下午,他們剪完頭髮,在浴室里的一番作為,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見孟了了笑了,蔣天奇也使了壞,故意放緩了動作,手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BABA地來回遊走,每一寸都黏黏膩膩地讓人禁不住發出一身汗來。
他管這叫休克療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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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了了確實有點要休克,尤其是蔣天奇把她抱到腿上,仰著頭虔誠地看著她,讓她來主導他們的關係時。
她能感受到蔣天奇急速跳動的心和小心翼翼的索求,因此,她也變得急迫、貪婪,又予取予求。
蔣天奇的舌頭很靈活,深深淺淺、勾勾纏纏,每一次的來襲都讓孟了了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愈發朝他靠近。
混混沌沌中,她又覺得確實該是如此,畢竟蔣隊渾身上下鍛鍊強度最大的就是舌頭了。
孟了了找了個機會稍稍退開,想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呼吸,也讓自己好好看看蔣天奇。
她捧住蔣天奇的臉,目光順著拇指的滑動慢慢落下,眉眼、鼻樑、嘴唇,下巴。
這個男人,越看還越順眼了。
「別光看……」電視熒幕閃爍的光打在蔣天奇臉上,在他澎湃的情緒上覆了一層灼灼煥彩,「動手吧。」
「有病。」孟了了睨了他一眼,低頭吻了他。
一口一口輕咬著孟了了柔軟的唇,蔣天奇只覺得心裡悸動得厲害。
不再滿足唇瓣的吸吮,他伸出舌頭撬開她的牙關,和她的舌頭糾纏起來。
孟了了被他吻得有些力竭,一聲低吟悶在喉間,卻讓蔣天奇的吻又重了些。
高壯的身子慢慢將孟了了包裹住,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在發力,都叫囂著要得到更深入發展。
蔣天奇的手撫著她的臉頰,拇指在她臉上輕輕摩挲。
他看著她,眼裡都是她。
「了了……」他的唇離她的很近,此時叫她的名字,像是帶著水氣,要將她溺死。
茶几上孟了了的電話不合時宜地響了,馬林巴琴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刺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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