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又聯繫了發帖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好話賴話都說了個遍,這才拿到了李賀找他爆料的聊天記錄。
因此,李賀也成了她的被告。
案子重新立上,等著法院組織調解的工夫,孟了了就不去所里報導了。
一來她知道起訴的事兒會在所里傳開,李賀、張起以及所里領導會變著法兒來找她,她懶得理會,晾晾他們再說。
二來,蔣天奇準備拆石膏,醫院跑得勤,她和蔣局打配合照顧蔣大寶寶,時間也不是很充裕。
三來,最近時不時會有倆人往他們家跑,一待就是一整天,趕都趕不走。
就好比今天,孟了了和蔣天奇還在床上痴痴纏纏,屋裡的春意滿溢到了牆外,身上的熱氣鋪滿了窗玻璃,就聽見有人來砸門了。
蔣天奇深深吸了口氣,不肯讓孟了了走,硬是哄著她攀著自己的脖子,勾著自己的腰,心無旁騖地把正經事兒做完,心裡和身上的火都狠狠抒發了,才放她下床。
孟了了覺得開了葷的蔣隊像換了個人,荷爾蒙賣一送二百。她總在想,這個激發速度,他前三十年都是怎麼安然度過漫漫長夜的?
開窗通了風,孟了了去刷牙洗臉,蔣天奇則咬牙切齒地騎著助行車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漂亮的哈薩克,是蔣天奇在機場見過的那個,孟了了帶回來的。
哈薩克並沒有探究為什麼他們家的門要敲這麼久,他們在門內做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是朝蔣天奇露牙一笑,說哥我又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蔣天奇這火兒沒法發了。
「女賓一位,裡邊兒請。」蔣天奇讓出一條路來把人招呼了進去。
又探頭在門口張望了一下,他問道:「嘿,今兒特殊啊,王海富沒跟著來?」
「來了來了!」正說著,另一部電梯裡下來個人,手裡提溜著幾個大塑膠袋,「我買早點去了。」
「得嘞。」蔣天奇接過塑膠袋,又喊了一聲,「男賓一位。」
「今兒又是為什麼?」孟了了梳洗一新從衛生間出來,看著眼前這兩個不請自來的人,內心掀不起半點兒波瀾,「要還是打麻將現在就給我走。」
「今天真的有正經事。」哈薩克從包里拿出幾個厚厚的文件袋攤在桌上,展示給孟了了,「公司給了我幾個本子,我來找了了姐商量商量拍哪個好。」
「你們公司的事兒找我幹嘛,你都成年了,自己決定。」
「我哥說了,有困難找趙律師和孟律師。」哈薩克在桌邊坐了下來,指著蔣天奇說,「而且他吃了我的早點,不得回報回報?」
孟了了一扭臉,看見蔣天奇已經樂呵呵地在啃糖油餅了,白眼一翻,心說真是內憂外患,被這姑奶奶纏上了不說,蔣天奇也是腦子一點兒不轉,給口吃的就接著。
「哥,好吃嗎?」哈薩克朝蔣天奇露齒一笑,問道。
「好吃好吃。」蔣天奇十分配合地嘿嘿一樂,「就一點,愛蘇露同志,明兒再來,記得帶杯豆漿,你哥我噎得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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