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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初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氣得跺了跺腳,拿著圖紙去找肖瑜了。

「嘿!本王慣得他沒邊了是不是,還敢耍橫!」穆謙一手指著正初跑遠的方向,一邊佯怒地跟銀粟抱怨。

屋內只剩下銀粟和穆謙二人,銀粟沒著急接穆謙的玩笑話,倒是認真問道:

「殿下這次真的打算袖手旁觀麼?」

穆謙沒瞧他,自顧走到軟塌前,將兩個靠墊疊在一處,往軟榻上一歪,一語雙關道:

「躺著多舒服。」

銀粟蹙著眉走到榻前,滿面愁容哀戚,「昨日入城後,肖參知及禁軍已經與謝家碰過了,滇越兩州的常備軍已經全軍覆沒,不出十日,南蠻的兵馬就會一東一西壓到酆平城下了。而如今禁軍的兵力加上楚州常備軍數,也就只相當於其中一路兵力。」

穆謙倚在靠枕上,還把手墊在後腦下,仰面舒服地躺著,還不自覺地翹起了二郎腿,非常悠閒地晃起來,「嗯,這個昨日肖若素已經派人知會過本王了。」

見穆謙並不上心,銀粟面上更添擔憂,「殿下,京畿禁軍就算星夜趕路,最快也要走月余。您曾經節制禁軍,應該明白這幾個帶兵的,除了裘指揮使,其他都是花架子,也就在京畿巡防擺擺花架子,要上戰場根本不行的。就算楚州常備軍能以一敵二,怕是也沒有勝算的。」

穆謙咂摸出不對味了,一個鯉魚打挺坐直身子,「銀粟,本王印象中你雖不如寒英木訥,但絕不是個能說呢,怎麼今日這麼多話,別賣關子了,有話直說!」

銀粟心一橫,直接撩袍跪地,拱手道:

「殿下,肖參知縱有宰輔之才,可畢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於兵勢一竅不通。眼下大敵當前,南境危在旦夕,放眼南境,除了您,根本無人能穩定大局!求您應了肖參知的請託,重掌帥印,替南境做主!」

穆謙坐在榻上,垂下眼瞼,嘴巴抿成一條線,沉默不語。

銀粟見狀又道:「殿下,您想一想南境的百姓,他們跟您在北境拿命護住的那些人一樣,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都是大成的子民,可頃刻間就可能死在南蠻的長刀之下,您忍心嗎?」

「銀粟,本王是不忍心,可戰場不是本王想上就能上的。」穆謙面上儘是為難之色。

「殿下,屬下知道您跟今上有齟齬,不好再染指京畿軍權惹他生疑。屬下也知道您在南境處境困難,只可蟄伏不能強出頭。屬下更清楚您凡行差踏錯,就有可能給京畿留下話柄,成為來日治罪的藉口。」銀粟說著,將兩隻腿均跪了下來,將佩劍放在身側,然後恭恭敬敬地向著穆謙行了一個大禮,決絕道:

「屬下明白殿下的難處,那麼,請殿下成全屬下,給予屬下一個上陣報國的機會!以後,屬下怕是不能再侍候殿下左右了,您千萬保重。」

穆謙見狀趕忙攙起銀粟,有些頭疼道:「你——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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