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守正:「旺喀族人雖然封建了點,自私了點,小氣了點,但從未聽過有煉那個屍的愛好。」
愛,那更不可能,即便是海王也不能海了全族。
「那兇手恨旺喀族,恨自己的族人,恨到要將他們殺光?」毛守正不知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能讓一個人如此狠心,將自己同血同脈的族人……
江兮雲又說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還有糯米,苟義柯他有胃病,從來不吃糯米,但家中卻一直備有糯米。」
毛守正捏緊拳頭,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詫異道:「是那傷了鍾意的女屍。」
長期與屍體接觸,就算再注意,終究會對身體產生影響。而糯米可以祛除屍毒,驅散邪氣,避免陰邪入體。
「女屍若是柯大夫的人,怎麼還會咬他?」那咬痕和屍氣可做不得假,絕對和殭屍有關。
江兮雲眯著雙眼,嘴唇摩擦著毛守正的手腕,一開口,冰涼的氣息便噴在皮膚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笑著說:「我想起來那股味道是什麼了!」
「什麼?」毛守正微微掙扎,可手腕絲毫不動,只能放鬆任由江兮雲□□。
「我總覺得那牙印上飄著股熟悉的味道,現在想起來了!」
這回不再是輕輕啃咬皮膚,而是穩穩地扎進去血肉,溫熱的血流出,江兮雲順勢伸出舌頭舔走,舌尖滑過牙印。
啵!響起了用力吮吸的聲音,唇瓣慢慢離開手腕,夾著血絲的粘液拉起又斷開,江兮雲抬起雙眸,眼神燙得灼人。
毛守正眯眼,抬手摸著江兮雲的後頸,指尖微微伸進頭髮,不停摩擦著。另一隻手則抹去江兮雲唇瓣上自己的血,低啞著聲音問:「什麼味道!」
「我的味道!」殭屍先生拉過殭屍太太,讓他更靠近自己,跨坐在自己腿上,貼得緊密,「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連血裡面也是。還記得留在旺喀族的血?」
毛守正:「所以那柯大夫牙印上會有殭屍氣,是因為他抹了我的血!」
「嗯!」殭屍先生摟得越來越緊,隔著衣服重重摸著殭屍太太的後背,鼻尖也不停嗅著他的身體,「阿正~」
殭屍先生的呼喚都帶著顫音,勾得殭屍太太心痒痒,剛想開口說不想用這個姿勢,去床上弄。這窗戶便進來一個不速之客,一個黑色布包重重地扔在了殭屍夫婦的腿邊,發出「砰」一聲響!
「爸爸,我來~了~然後我又輕輕的走了~」僵二剛冒出的頭在看見爸爸和父親的姿勢時,慢慢地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