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沒說話,居高臨下的覷她,等到她自己心虛移開視線才不緊不慢道,「因為這點子事兒鬧騰一晚上,你說你該不該罰?」
簡歡心裡不大服氣。
如果不是他那樣說,她又怎麼會誤解。
不過她也明白什麼叫適可而止,婁梟破天荒哄了她這麼久,她要再找事兒搞不好會被他順窗戶丟出去。
主動抬起手臂勾他,「二爺想怎麼罰嘛?」
跟剛剛的消極怠工不同,眼波流轉,聲音也嬌嬌軟軟,儼然一個積極的小情人。
婁梟樂了,手伸進她跟沙發的縫隙里,順著脊背往下刮,帶著笑意瞧她。
「剛才在樓下的時候,看到那屋裡的鋸床了嗎?」
簡歡誠實點頭。
雖然那會兒沒人在用,但那麼大的鋸床,還是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知道那是幹什麼的嗎?」
「鋸木頭?」
婁梟笑著搖頭,「是鋸更有意思的東西的,譬如…」
大掌扣住她的大腿根,往起提了提,「這個。」
雞皮疙瘩自他握住的地方蔓延,察覺到威脅的簡歡就著他的力道纏在他腰上,軟了音調撒嬌。
「那可不行,沒腿了就…」
貼在他耳邊,「跪趴不住了。」
第220章 連前幾天一起補上】
「也是。」
婁梟難得的贊同她一回。
大掌順著腿上的皮膚寸寸往下,直到握住她纖細的腳踝往上疊。
低頭勾出個帶著欲色的笑,「那等會兒就給我看看,這腿的好處?」
「如果過關了,我就給你留著,不然麼,呵。」
為了身體的完整性,簡歡不得不賣力伺候男人一回。
雖說藥勁兒過了,不似剛剛那麼要死要活,但解開了心結,那種身心的愉悅還是高過了單純的身體享受。
期間,男人因為劇烈運動變得低欲的嗓音自耳側響起。
「怎麼叫的比吃了藥還浪?」
意識飄忽的簡歡反應了幾秒才聽清,紅著臉住嘴。
紅灩的唇剛閉上又被男人咬開,壓著她低笑。
「接著叫,我愛聽。」
…
放縱的結果就是,簡歡是被婁梟拎回古園的。
原本是說伺候她洗洗,結果洗著洗著又滾到床上。
之前因為身體不方便落下的,這一宿都補的差不多了。
夜晚。
有人是想睡不能睡,有人是想睡睡不著。
砸的一片狼藉的客廳里,宮韶兒紅著眼,眼睜睜看著天一點點亮起。
可她眼裡卻不見絲毫光亮。
傭人們看到她這樣都戰戰兢兢不敢上前,更不敢發出聲音。
就在剛剛,一個女傭因為一點腳步聲就被宮韶兒丟過來的擺件砸了頭,大氣都不敢出,連去包紮都不敢,只能拿手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