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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秦朝朝的臭脾氣,遇到這種事,肯定要鬧一鬧,可是今天卻不行。

事關弟弟的前程,秦朝朝賭不起也不敢賭。

「二公子,我弟弟對您敬重萬分,也是真心實意想進萬宗書院學些本事。」

「今天的事,希望二公子不要牽連無辜。」

「您被毀掉的那幅畫,我會想辦法修補好,保證和從前一模一樣。」

「至於壽禮,我書房中也有一幅百鳥朝凰,是廣平侯四子白北鱗當年的驚世之作。」

秦朝朝的想法很簡單,先把父王的禮物搞定,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

要知道,白北鱗也是晉朝出了名的大才子。

年少成名,文武雙全,一手漂亮的字畫曾在民間曾掀起過不小的風浪。

好多書畫愛好者,當年不惜花重金購買。

秦朝朝原本不愛這些玩意兒,當初不知中了什麼邪,竟稀里糊塗收藏了一幅。

聽到白北鱗這個名字時,不但姜歲歡眉頭動了一下,姜敘白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了一絲絲波動。

偏偏容嶼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煞風景。

「廣平侯滿門都是叛賊,他兒子的畫,哪有資格作為壽禮被送給王爺?」

「秦朝朝你別忘了,今天過壽的可是你親爹。」

「把叛賊之子畫的玩意兒拿出去送,不怕你爹看到之後被氣到吐血?」

第129章 我的底線不要挑釁

秦朝朝惱了,「廣平侯是否叛國暫且不提,白北鱗的畫作在民間受歡迎是不爭的事實。」

「且從古至今都有一個不變的規則,人品是人品,藝術是藝術。」

「二公子在學術方面當然是我大晉朝無可替代的佼佼者,但白北鱗在相同領域也有極高的天賦。」

「當年我收藏白北鱗的百鳥朝鳳時,父王還向我討要過,證明他是真心喜歡。」

「我今日把白北鱗的百鳥朝鳳作為壽禮送給父王,也是全了父王當年的心愿。」

秦朝朝這番清醒發言,讓姜歲歡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還以為榮王府這位小郡主是個愛發瘋的混不吝。

沒想到大是大非面前,她的腦子竟然這麼清楚。

秦悠悠偏要與秦朝朝唱反調,「妹妹,你怎麼能當著二公子的面說出這番無腦之言?」

「二公子在大晉朝是什麼地位,那白北鱗又是什麼地位?」

「你拿反賊之子的字畫與二公子的百鳥朝鳳相提並論,就是在打二公子的臉。」

容嶼也在一旁幫腔,「白北鱗那種奸佞小人,給祭酒大人提鞋都不配。」

秦朝朝氣得與之大聲理論,「兩年前被定叛國罪的是廣平侯,與白四公子有什麼關係,他自己也是受害者,與奸佞小人有何關係?」

容嶼越罵越上癮,「上樑不正下樑歪,老子是個賣國賊,小的又能好到哪裡,姓白的一家老小,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去你娘的!」

姜歲歡撿起托盤內僅剩的最後一塊綠豆糕,朝容嶼的臉上砸過去。

「廢話真多!」

敢當著她的面詆毀她爹和她哥,這容嶼活得是不耐煩了。

不要小看一塊綠豆糕,威力也是很驚人的,何況出手的還是姜歲歡。

只聽容嶼慘叫一聲,綠豆糕又凶又狠地砸在腦袋上,痛得他頭暈目眩,眼冒金星。

「你……」

容嶼捂著劇痛的額頭,不敢置信地瞪向姜歲歡。

沒想到區區一個婢女,竟敢拿東西砸自己。

「我怎樣?」

姜歲歡姿態帥氣地丟開托盤,快步走到容嶼面前,狠狠抽了他四記大嘴巴。

「你什麼檔次,也敢用奸佞小人四個字形容廣平侯府的四公子。」

「人家在戰場上浴血殺敵時,你他娘的還在被窩裡跟暖床小婢廝混呢。」

「你以為你現在的富貴日子是怎麼得來的,那是多少將士用身家性命給你們這些紈絝換來的。」

廣平侯府每一個人的聲譽都是姜歲歡心裡不可被觸碰的底線。

敢說他們一個不字,就等於在她頭上撒野。

無視周圍詫異的目光,姜歲歡粗暴地薅起容嶼的頭髮,「不想被我揍死的話,立刻馬上賠禮道歉。」

又是被砸,又是被抽,等容嶼從驚愕中反應過來時,才意識到自己經歷了什麼。

「你這賤婢,簡直在找死。」

想他堂堂鎮國公西府二公子,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個婢女給揍了。

「來人,快來人,給我將這賤婢綁了。」

姜歲歡笑了,「想綁我,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一腳踹向對方的胸口,許是力氣使得有點足,只見人高馬大的容嶼像風箏一樣飛了出去。

砰地一下摔倒在地,痛得容嶼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

姜歲歡仍覺得不解恨,一腳踩在容嶼臉上,居高臨下地命令道:「給白四公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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