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晏的嫡傳弟子,醫術造詣登峰造極。
否則當年也不會以十二歲稚齡,把爵兒從閻王爺手中搶回來。
爵兒那時身中劇毒,宮中無數太醫都束手無策。
那些老傢伙們的醫術,卻被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給打敗了。
可見姜歲歡在醫術方面有多逆天。
這種仙品,流落市面必會成為人人爭搶的絕世之寶。
其背後價值,可比她隨手贈送的東珠髮釵昂貴多了。
有點後悔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把裝首飾的箱子帶來。
區區一顆東珠髮釵就換了人家三枚靈藥,著實是以大欺小,占盡便宜了。
離開如意樓,直至坐上回府的馬車,長公主仍然壓制不住激動的心情。
「長青,你覺得爵兒眼光如何?」
被長公主喚作長青的男子,正是在外面趕車的車夫,也是最得長公主信任和器重的貼身護衛。
「從公主的語氣中不難聽出,您對那位姜小姐還是很滿意的。」
「不過郡王殿下從未在公主面前提過此人,您貿然來如意樓與姜小姐見面,不知郡王知曉後會不會生惱。」
想到自己那嘴硬的兒子,長公主長長嘆了口氣。
「他什麼事情都不與我講,我還不能主動調查了。」
「也難怪爵兒對她的態度與旁人不同,小丫頭年紀不大,倒是聰明得讓人匪夷所思。」
「封禹在我身邊潛伏這麼久,爵兒這個皇城司總指揮使沒瞧出他有什麼問題,倒是被姜歲歡給了個現形。」
「我那兒子,洞察力似乎不像從前那麼敏銳了。」
長青笑著說:「公主這不是為難郡王麼。郡王的洞察力都放在抓捕敵國奸細這方面,對醫術藥理毫不精通也情有可原。」
「莫說郡王沒有發現封禹有問題,就連屬下也沒想到武昌侯府那個姨娘對公主懷了這樣的心思。」
「看來上次那頓巴掌,還是打得太輕了。」
想到崔雪微,長公主不由得冷笑。
「你覺得崔雪微那個賤婢,有本事從西域搞來毒粉置我於死地?」
長青微怔,「公主的意思是,真正想要害您的另有其人,崔雪微只是對方推出來的一個擋箭牌?」
緊緊捏住掌心那三枚藥丸,長公主說:「這世上想奪我性命的人太多了,他們個個都想讓我去死,我偏要開開心心活給他們看,端看最後誰是贏家。」
……
剛剛送別長公主,姜歲歡就被兩個素不相識的男子攔住了去路。
「我家相爺請姑娘去那邊茶樓喝杯清茶。」
相爺?姜政言?
沒想到姜家的辦事速度還挺快。
姜歲歡從來不喜歡在微小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既然對方發出邀請,她自然也會欣然赴約。
而且她也想看看姜家的態度,在得知她可能與姜家有血緣關係的情況下,是不是真心實意與她相認。
「前面帶路吧。」
前腳剛在如意樓喝了一壺茶,又要被相府的人帶去另一家茶樓。
她今天跟茶水的緣分可真是不小。
還以為要與好幾個姜家人同時打交道。
到了地方才發現,茶樓的包間內,只有姜政言一個人在。
這是姜歲歡第三次見到姜政言。
第一次在議政殿房頂,由於當時的角度問題,只看到對方一個大致輪廓。
第二次見面時,天色已經擦黑了。
那晚月光並不皎潔,看得也不是特別真切。
這第三次,倒是實打實見到了親爹的真容。
姜政言今日並未官袍加身,只穿了一件常服出門。
四十出頭的年紀,長身玉立,氣質尊貴,經歷歲月的打磨,眉宇間自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能生出姜時安,姜敘白和姜雲霄這三位俊俏公子,姜政言這個做爹的自然也是人中龍鳳。
看到姜歲歡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姜政言也一眼不眨地打量著她。
上次見面,只覺得這姑娘眉眼處與妻子有太多相似的地方,從未想過對方可能會是自己流落在外的親生女兒。
經過這兩日的多方求證,再見對方,姜政言的心境已經發生了變化。
「不知姑娘可還記得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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