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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家與盛家當年有過一段恩怨,因為父親的失職,害得盛家老爺子最寵愛的一個兒子,也就是盛其琛的父親盛光年不幸慘死。

白北麟雖然在這場戰役中立下戰功,盛其琛付出的努力也不比他少。

所以讓盛其琛入京去領封賞,白北麟覺得是理所應當。

他還反過來寬慰姜歲歡,人生在世,只要活得開心自在就好,名利仕途都是浮雲,有則受之,無則加勉。

後來來得,盛其琛也是個驕傲的性子,並不屑於白北麟謙讓給他的這份功勳。

兩年後,他憑藉自己的努力,為盛家爭來一個侯位。

便是名震西南一帶的雪衣侯。

那個時候,盛其琛的年紀也只有十九,小小年紀便為盛家爭得榮譽,不知羨慕多少旁人。

姜歲歡反正是不羨慕的。

她眼中只裝得下她白家的哥哥,別人再優秀,都得靠邊站。

這段過往,隨著時間的流逝被姜歲歡遺忘在記憶深處。

直到初入京城那段時間,阿忍無意中又提及此事,她才不得不重新考慮自己的立場。

當元帝問她,為何不將自己是白玄冥養女一事如實告知姜家時,姜歲歡不得不拿朝堂局勢搪塞對方。

其實真正的結症是白家與盛家當年的那場恩怨。

「自從盛老爺子當年辭官告老還鄉,便舉家搬回祖籍江寧。」

梵音閣內,阿忍向姜歲歡匯報最新查到的消息。

要不是姜敘白主動把盛家和白家的恩怨擺在眼前,姜歲歡並沒有太多興趣去了解遠在江寧的盛氏一門。

也許姜敘白已經知曉了什麼,他不戳破,姜歲歡也不會主動挑明。

但該查的事情還是要提前查清楚的。

阿忍說:「老爺子膝下三子兩女,只有已經離世的盛光年和小姐的生母盛婉書是由嫡妻所生,其他子女皆是庶出。」

「盛老爺子的這些子女中,最有出息的也確實是英年早逝的盛光年。」

「他故去時年紀只有二十多歲,妻子汪氏出身名門,為他生下一兒一女。」

「兒子便是西南一帶頗具威名的雪衣侯,也是小姐素未謀面的表哥,盛其琛。」

「女兒盛敏柔比小姐大了兩個月份,本該在一年前就嫁人成親的。」

「原定的夫家長輩離世,要守孝三年,這婚事就給耽誤了下來。」

「要說盛家這一輩最有出息的,還得是雪衣侯盛其琛。」

「此人在軍中很有聲望,能力學識,與姜家三位公子也不相上下。」

「至於他對白家的態度……」

說到此處,阿忍微微停頓片刻。

「據目前所了解到的,心中存著很大的偏見。」

「雖然盛老爺子對他也算百般愛護,年幼時便沒了父親這個遺憾,始終讓他難以釋懷。」

書案前,姜歲歡五根手指有節奏地在桌面上輕輕敲擊著。

腦海中也在分析,盛其琛要是知道姜家失散多年的女兒,曾經被養在廣平侯府,會對她生出怎樣的敵意。

追根溯源,盛其琛小小年紀便失去父親,與她姜歲歡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回想過去那些恩恩怨怨,還真是如同亂了的線團,剪不斷,理還亂。

姜歲歡忍不住問:「被永康帝用陣法藏起來的那座私庫,是不是真的在麗山?」

阿忍回道:「此事現在仍然成謎,因為麗山的占地太大了。就算私庫藏在那裡,無法定到精確的位置,尋找起來也難如登天。」

阿忍這邊剛匯報完,九兒便風風火火推門而入。

「小姐,榮親王府的長平郡主來丞相府拜訪了。」

秦朝朝來了?

壓下心中複雜的思緒,姜歲歡讓九兒趕緊請人進門。

這次拜訪,秦朝朝還命人帶了許多禮物。

「朝朝,年都已經過完了,你送我這麼多禮物幹什麼?」

秦朝朝一把抱住姜歲歡,眼底是掩飾不去的開心和激動。

「歲歡,我這次來,是替沐澤向你道謝的。」

「他昨日回去與我講了,能繼續留在書院讀書,都要拜你所賜。」

「還說你為了替他打抱不平,讓祭酒大人把欺負他的夫子也給趕走了。」

「就連被他打破頭的容嶼,也因為這件事受了責罰。」

秦朝朝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一見面,便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對姜歲歡的感謝一股腦的全說出山來。

姜歲歡好幾次提醒秦朝朝,姓卓的夫子被趕出書院,是因為他本身就犯了重大的錯誤。

就算沒有她去書院起這個由頭,她二哥也會尋別的辦法把人趕走。

秦朝朝卻偏要將這份功勞記在她頭上,還一迭聲的承諾,從今往後,誰要是敢欺負姜歲歡,她秦朝朝第一個不同意。

姜歲歡心想,從小到大,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誰那麼不要命,敢來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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