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為,從始至終,我們都是一家人。」
「沒想到你竟然在國公爺面前這般詆毀容瑾的聲譽,還誣陷他謀害了自己的兄弟。」
「我們東府哪裡招惹你了,讓你在背後這樣編排是非?」
容欽死了,作為鎮國公的另一個妻子,秦明月不到場看看情況說不過去。
於是,容瑾便陪著母親來慰問幾句,才有了剛剛那番爭執。
秦芷虞被問得有口難言。
西府這邊已經把她當成了仇人,沒想到東府也對她生出了芥蒂。
看到容欽死得透透的,容瑾嘴邊溢出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冷笑。
某些人啊,終於招到了應有的報應。
容柏軒若有所思地看向讓他引以為傲的另一個兒子。
忍不住想,容欽的死,與容瑾真的沒有關係嗎?
秦明月和容瑾的到來,不可避免的給國公西府添了矛盾。
這二十多年來,卓聽藍看到秦明月就恨得牙痒痒。
眼下自己的兒子死了,秦明月卻帶著容瑾這顆眼中釘來看自己的笑話,她心中能過得去這個坎兒才奇怪。
「滾,西府這邊,不歡迎你們東府的人。」
秦明月故作委屈,「妹妹,你說這話可就生分了。」
「雖然這些年東西兩府很少走動,可容欽到底也算是我的半個兒子。」
「這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心裡也是十分難過。」
「好意過來探望探望,你怎麼能說讓我們滾呢?」
卓聽藍最討厭秦明月這副假惺惺的樣子。
朝門口的方向指過去,「滾!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
秦明月故意氣她,「好啊,讓我離開也不是不行,夫君我得立刻帶走,別忘了,這半個月,夫君可是屬於我們東府的。」
卓聽藍都被氣瘋了。
「少跟我說什麼東府西府,現在是我兒子死了,你的夫君,也是我兒子的親爹。」
「秦明月,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生死面前,還說這些沒用的屁話。」
秦明月還要再擠兌幾句,被容瑾一把按住了肩膀。
「母親,死者為大,少說兩句吧。」
而後又看向秦芷虞。
「也請公主口下留德,我對自家兄弟,絕無半點謀害之心。」
「倒是公主,既然給容欽爭取到了皇城司的位置,就該將利弊給他分析清楚。」
「你和容欽夫妻數載,他什麼脾氣,旁人說不得,公主總能說上兩句。」
「明知容欽衝動易怒,還讓他毫無準備的去接管皇城司,與送他去死有何區別?」
「既然西府夫人這般厭惡我們母子,便不在此久留礙諸位的眼了。」
「母親,我們走吧!」
容瑾留下這番話,便帶著秦明月離開了西府。
娘倆一走,西府的氣氛更加混亂,秦芷虞也因此受了一場無妄之災。
不管她當初為容欽謀官職的目的是什麼,如今人死了,她都成了罪魁禍首。
何況她還當著眾人的面,把容欽唯一的兒子給踢傷了。
容柏軒礙於情面沒說什麼,卓聽藍和魏如煙算是徹底把秦芷虞給恨上了。
因容欽死得並不光彩,葬禮也是草草了事。
容欽這邊剛剛下葬,東府夫人就來要人。
畢竟這半個月,容柏軒是屬於東府的。
就算你卓聽藍死了兒子,這個時候也休想得到丈夫的安慰。
秦明月這般不通人情,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容瑾並不是她的第一個孩子。
當年,她比卓聽藍先一步懷上孩子。
如果那個孩子能夠保住,年紀比容欽還要大一些。
可惜她的運氣不好,孩子才懷了四個月,就因為吃錯東西流掉了。
彼時的秦明月,年紀也才十六歲。
忽然失去腹中的孩兒,秦明月每日以淚洗面,她那時最需要的就是夫君的關懷。
可孩子流掉的第二日,便是容柏軒住進西府的日子。
任憑秦明月怎麼哀求,西府就是不肯放人。
卓聽藍當時趾高氣昂地說:「夫君已經在東府陪了你半個月,好不容易輪到西府,你還想與我搶人不成?」
「秦明月,當初大家有言在先,既然有東府和西府一說,一切就得按照規矩來。」
「否則你隔三差五耍陰招,夫君豈不是日日都要留在你的房裡,那我可是不依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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