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儀:「沒有,我誆她的。」
看著蕭令儀在祝由術的操控下變得如同傀儡木偶,姜歲歡冷聲問:「白玄冥從未通敵叛國,卻被詬病辱罵這麼多年。作為知情人,你可曾有那麼一個瞬間,想過替他申冤鳴不平?」
蕭令儀回得乾脆利落,「未曾!他死得越慘,我越快活。」
即使意識不受操控,姜歲歡也能聽出蕭令儀這句話中的幸災樂禍。
鳳西爵拔出腰間的佩劍,咒罵道:「這個賤人,死不足惜。」
劍只拔出一半,就被姜歲歡一把按了回去。
「七哥,時間到了。」
話音剛落,就見蕭令儀仿佛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氣。
前一刻還沒有感情地說著話,下一刻便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鳳西爵在蕭令儀身上狠踹了兩腳,邊踹邊罵,「憑你的心胸和肚量,也好意思凱旋迴京,等著受封第一女侯,真他娘的給我大晉的眾將士丟臉。」
蕭令儀初入京城那段時間,驕傲得像極了一隻花孔雀。
沒想到她引以為傲的所謂軍功,竟是撿漏撿來的。
連續被踹了好幾腳,也不見蕭令儀有醒來的跡象,看來祝由術對她造成了不小的反噬。
「這是死了?」
姜歲歡伸手探了探蕭令儀的鼻息。
「還活著,而且醒來後,會將這段記憶徹底遺忘。」
這便是祝由術的絕妙之處。
第446章 突然宣布無罪釋放
鳳西爵冷冷看著昏死過去的蕭令儀,五根手指,緊緊握住腰間的佩劍。
「這樣的敗類,不能讓她活著走出皇城司。」
所以蕭令儀必須死。
姜歲歡眼底也淬了一層毒。
她曾對天發過毒誓,凡是與白家滅門有關的涉案之人,無論男女,老幼,身份如何,只要在知情的情況下參與了此事,就休怪她報復的時候翻臉無情。
蕭令儀錯就錯在,明知白玄冥身處險境需要支援,還能心安理得的置身事外任悲劇發生。
就算她當時沒接到調令情非得已,事後知情不報還坐享其成便是死罪。
「七哥,這樣的人,不配髒了你的劍,她的死法,由我來定。」
「我那些被潑了兩年髒水的至親們,也需要這個契機得到平反。」
得知蕭令儀連夜被皇城司抓捕,秦淮景也在一場大火中離奇喪生,秦芷虞覺得她最近真是流年不利。
「蠢貨,姓秦的和姓蕭的,就是徹頭徹尾的兩個蠢貨。」
想到連日來遭受的種種變故,氣得秦芷虞很難不大動肝火。
蘇鼎天死了,章致遠死了,趙厲死了,容欽死了,如今又輪到了秦淮景和蕭令儀。
怒氣難擋的秦芷虞正要摔飛手中的茶碗,被青黛一把攔了回去。
「殿下先不要急著動怒,忽然發生這種變故,於殿下而言並非壞事。」
「殿下想想,秦淮景雖然與殿下同宗同族,卻是不堪大用的一個莽夫。」
「自從他與殿下上了同一條船,可曾實打實為殿下解決過什麼難題?」
「非但沒有,還接二連三惹出麻煩,不得不讓殿下出手幫他擺平。」
「還有那個蕭令儀,殿下忘了,她手中還抓著你的把柄。」
「就在她被皇城司抓捕之前,還派人來給我送口信,希望殿下念及她往日功勞,幫她在仕途上再攀登一層。」
「也不想想殿下現在的處境,一次又一次向殿下提出無理要求。」
「被抓了也好,皇城司那是什麼地方,進了那裡,想全須全尾地走出來怕是難如登天。」
「奴婢已經打聽過了,蕭令儀這次忽然被抓,是秦淮景那個叫方梨的表妹惡意舉報。」
「方梨雖蠢,卻幹了一件有利於殿下的驚天大事。」
「祈郡王護姜歲歡就像在護眼珠子,蕭令儀這次落他之手,他必會想盡辦法往死里整。」
「如果蕭令儀不幸死在皇城司,豈不是借祈郡王之手,幫殿下除掉一顆眼中釘?」
聽完青黛這番分析,秦芷虞瞬間茅塞頓開。
是她把事情想複雜了,差點忘了蕭令儀的真實嘴臉有多難看。
上次把秦淮景從大理寺撈出來,就是受了對方的脅迫。
那個賤人,言之鑿鑿地說,她親眼看到雁城趙家與南楚私下互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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