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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姜夫人對姜知瑤挖心掏肺時,是把姜知瑤當成親生女兒來愛護。

榮王妃卻不一樣。

明知秦悠悠只是王府的養女,還是義無反顧的對養女投入所有的母愛。

秦朝朝恨過怨過無奈過,但她又能怎麼樣?

秦悠悠心計頗深,慣會演戲,最喜歡在榮親王和榮王妃面前賣乖討巧。

在她的謀算下,自己和弟弟在榮王府反倒是受不了少窩囊氣。

榮王妃那麼在意她的養女,遠在永州的老父親過世,按理說,不該不把養女帶在身邊回去奔喪。

從秦朝朝方才的隻言片語中不難聽出,此次永州之行,秦悠悠並不在其列。

「可別再提這個噁心的人,她啊,被我娘逐出家門,這輩子老死不相往來了。」

想到秦悠悠如今的下場,秦朝朝眼底是掩飾不去的憤怒和怨懟。

「歲歡,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你知道那個秦悠悠的親娘是誰麼?」

姜歲歡心說,我連她親爹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她親娘是誰。

秦朝朝也沒繼續賣關子。

「實不相瞞,秦悠悠的娘,當年還沒議親時,曾想著要讓我爹納她做榮王府的側王妃。」

「我爹這輩子,雖碌碌無為沒什麼大本事,在男歡女愛這件事情上倒是潔身自好。」

「當然也與我娘管得太嚴有關係,我爹是個懼內的,府中莫說是側王妃,即便是通房和妾室,我爹都不敢動歪心思。」

「總之一番機緣巧合,秦悠悠她親娘,最後嫁給了我爹的下屬。」

「二十幾年前的事情,我爹早對那段過往沒了記憶。」

「秦悠悠親爹故去之後,她親娘獨自帶著女兒活得很辛苦。」

「看到我爹娘日子過得紅火,我娘又接連生下兩兒一女,她心中嫉妒,便生了怨念。」

「總想著,若當日嫁進王府成為側室,也不至於活得那麼不體面。」

「這人哪,積怨成疾,便落了心病,臨終時,托人求我爹看在她丈夫效力一場的情份上,給她唯一的女兒一個體面。」

「我爹對秦悠悠的娘沒什麼印象,對秦悠悠的爹很是器重,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秦悠悠被帶進王府時,自卑膽小又愛哭,為了讓她對王府有歸屬感,我爹問她願不願意成為王府正式的小姐,並為她改了姓氏還上了族譜。」

說到此處,秦朝朝重重哼了一聲。

「榮王府對秦悠悠算情至意盡,秦悠悠對榮王府可是沒憋好屁。」

「知不知道她那個娘為何年紀輕輕便歸了西?作損作的。」

「秦悠悠她親娘活著的時候不知在哪裡學了邪術,利用她女兒,來壞我們王府的風水。」

「我對裡面的門道是不太懂的,不過聽我爹的意思是,秦悠悠她娘在秦悠悠身上做了些手腳。」

「只要她認了我爹娘做雙親,就能慢慢吸走王府的大運。」

「我曾經有一個哥哥這件事你知道吧,我這位兄長,能力才華樣樣優秀,卻意外死在戰場上,我爹娘當年難過極了。」

「直到不久前,我爹一位故交來府上做客,那人會些相面的本事,一眼就看出秦悠悠身上有問題,還說我哥哥的死,與秦悠悠吸走我家的運勢有關。」

「哦對了……」

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秦朝朝亮出手腕上那條紫水晶手鍊,滿眼感激地看向姜歲歡。

「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你當日送我的這條手鍊,居然可以招福化煞。」

「我爹的那位高人朋友說,幸虧我戴上了這條手鍊,被吸走的運勢才一點點被收回來。」

「如果沒有這條手鍊化煞,不出三年,榮王府必會在秦悠悠的借運之下家破人亡。」

「歲歡,你當日送我水晶手鍊時,是不是已經看出了什麼?」

秦朝朝會有這樣的猜測,自是因為她已經知曉姜歲歡的師父便是大名鼎鼎的南宮晏。

南宮晏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在命理玄術方面自是一絕。

姜歲歡笑了笑,「倒也沒瞧出什麼端倪,只覺得我二人緣分不淺,便隨手贈了一件小玩意,不值什麼錢,你喜歡就好。」

秦朝朝自是不信這番說詞。

在府中做客的那位高人說,這條手鍊可不簡單,每顆水晶上面都刻著她看不懂的道家符文。

自從戴上這條手鍊,秦朝朝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運勢比從前好。

不但她的運勢變好,曾經對秦悠悠盲目偏愛的爹娘,也仿佛在一夜之間從夢中驚醒。

爹娘說,他們也搞不清楚這些年為何會對親生兒女置若罔聞,反倒對半路認養的孩子無尺度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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