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歲歡對容瑾能不來這裡並無所謂,注意力只集中在趙家兄妹身上。
雖然她對趙逍和趙櫻迷惑人的手段很是不屑,卻不得不承認這兄妹二人很有些小聰明。
懂得利用收買人心的方式為自己,或者說是為了秦芷虞鋪路。
未來如何無法判斷,至少眼前的策略是成功的。
「姜小姐,真是巧啊,數日不見,可還安好?」
姜歲歡與容音和秦朝朝邊走邊交談時,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回頭望去,秦芷虞的身影闖入了視線內。
上一次見面,兩人在議政殿撕得你死我活。
那個時候,秦芷虞被各種事情磋磨得面色無光,容顏憔悴。
這才過去沒幾日,秦芷虞果然如外界傳聞那般,氣色比從前不知好了多少。
看來,她那孿生表弟妹還是有些真本事的。
給別人用的可能是邪藥,給秦芷虞用的,應該是一些正經玩意兒。
不管秦芷虞有多麼不得陛下喜歡,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她是陛下唯一的女兒。
頂著封號的一朝公主,就算王府出身的秦朝朝,以及國公府出身的容音,見了公主,也得屈膝行禮,走個禮數。
唯有姜歲歡,直挺挺地站在那裡,不行禮也不問安,擺明了沒將秦芷虞這位公主殿下放在眼中。
要是青黛還活著,說不定會出言譴責幾句。
自從青黛在議政殿上結束了性命,秦芷虞身邊的可用之人便沒有幾個再拿得出手。
而且,當姜歲歡不想收斂鋒芒時,她所迸發出來的氣場,也讓秦芷虞身後的幾名婢女望之畏懼。
那種來自強者的威壓,壓得她們大氣都不敢喘,又怎麼敢在她面前提什麼禮數。
「的確有些日子未曾與公主打過照面,議政殿那日,陛下給公主下的禁足令,這是解了麼?」
姜歲歡一點也不介意在秦芷虞面前揭她的痛處。
兩人早已撕破了臉,雖然面上維持著笑容,其實都巴不得對方早點死。
被冒犯了,秦芷虞也不動怒。
朝容音和秦朝朝的臉上看去一眼,「我與姜小姐之間有幾句悄悄話想要單獨說,長平,容音,不介意吧?」
秦朝朝和秦芷虞雖是堂姐妹,多年來,彼此之間並無交情。
而容音的處境就更尷尬了。
按身份來算,她得管秦芷虞叫一聲嫂嫂,畢竟容欽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可姑嫂二人因為東西兩府素來不合,幾乎從未打過交道。
即便在某些場合中遇到了彼此,最多也就是點頭之交。
兩人心中都很清楚,秦芷虞這人陰毒得很,她想單獨找姜歲歡聊,說不定又在憋什麼壞,便露出了幾分警惕之色。
姜歲歡主動替二人解圍,「我也有幾句話想與公主單獨說,去去就回。」
與秦芷虞走到僻靜無人處,姜歲歡先開了口。
「這裡安靜,公主有什麼話可以直說。」
秦芷虞笑了笑,「姜歲歡,拋除你我二人的對立立場,我本人其實很欣賞你。你頭腦聰明,思維敏捷,遇到任何艱難險阻,都能在第一時間及時化解,且讓人抓不到絲毫把柄。」
朝遠處容音和秦朝朝的方向看了一眼。
「比起那些庸脂俗粉,你的存在,真的讓人眼前一亮。」
「若天下女子皆以你為典範,還有男人什麼事情呢?」
姜歲歡覺得秦芷虞這話很有意思。
「公主,你我來回鬥了這麼久,對彼此的性子也算了解。這種退而求其次的迂迴戰術對我而言是沒用的,不如說出你的目的,也免得浪費彼此的時間。」
秦芷虞開口就是一頓誇獎,與她從前的行事作風完全不同。
姜歲歡可不是那種,被人隨便灌幾句迷湯,就飄得找不著北的蠢人。
被言語冒犯了,秦芷虞也不生氣。
只猶豫不到一息時間,便直截了當道:「我想拉你做我的盟友,助我登上皇位,成為女帝。」
事到如今,秦芷虞也懶得再掩飾自己的野心。
「我是父皇膝下唯一的女兒,也是最有資格坐上帝王寶座的皇位繼承人。」
「雖然大晉沒有女子登基的歷史,但沒有歷史就創造歷史,規則都是人定出來的,我憑什麼不能成為制定規則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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