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智多謀,勵精圖治,比她弟弟秦淮昭,也就是元帝,在治國方面更經驗老道。
而且長公主當年能帶著兒子回歸大晉,也都是北齊現在國君的功勞。
姜歲歡於是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長公主與北齊國君早已定情。
只因為兩人是長嫂和小叔子的關係,這段關係註定不能對外公開。
要不怎麼說是皇室秘辛呢。
只是沒想到,北齊國君雖然沒娶長公主為妻,卻對長公主給他生的兒子這般抬舉。
如此這般推斷下來,很多想不通的事情,也就慢慢想通了。
吃飽喝足,姜歲歡見窗外陽光正好,便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帶著阿忍出了房門。
昨晚夜探肅王府,只知道府內機關重重,還沒來得及欣賞王府的風景。
怎麼說也是她心儀之人在北齊的居所,不逛上一逛,實在對不起她這趟北齊之行。
鳳西爵給她安排的院子十分的雅致,院子裡種滿了花花草草,還挖了一塊小魚塘。
魚塘里,一群大紅錦鯉擺著尾巴游得逍遙又自在,看著就很歡樂喜慶。
坐在魚塘邊逗了一會兒水中的錦鯉,姜歲歡對阿忍說:「走,你隨我去外面逛逛。」
阿忍望著塘中漣漪若有所思,卻見姜歲歡已拂衣而起。
穿過栽滿蘭草的月洞門,早有侍女垂首恭候。
領首者笑靨如花:「姜小姐有何吩咐?」
姜歲歡:「隨意走走。」
除了阿忍,姜歲歡不習慣被陌生人跟著。
朱漆迴廊九曲十八折,昨日夜探時見識的機栝暗弩,此刻皆隱在雕花樑柱間,恍若尋常富貴宅院。
青鸞捧著黑描金食盒迎面而來。
「這是廚房剛備的午膳,王爺有令在先,姑娘若醒了,要好好伺候姑娘把飯吃了。」
不知是不是姜歲歡的錯覺,眼前這個叫青鸞的女子,言行舉止雖然處處透著恭維,卻好像對她有著天生的敵意。
就算兩人昨晚交過手,姜歲歡也沒傷及她的致命處。
此次來北齊,她的目的只為找人,並不打算與北齊皇室結下私仇,所以出手的時候絕對是收著力的。
否則青鸞也沒機會站在這裡與她講話。
畢竟是別人的地界,就算青鸞的態度不算友好,姜歲歡也不想與對方結下仇怨。
便客氣地說:「方才已經用過點心,肚子不餓,你忙你的,不必伺候。」
青鸞攔住姜歲歡執意要離去的腳步。
嘴邊帶笑,笑意卻絲毫不達眼底。
「王爺正在前廳會客,姑娘此刻出去,怕是不方便。」
姜歲歡覺得青鸞找的藉口很是荒謬。
她笑著反問:「我難道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人?你家王爺在前廳會見客人,我是不是還得躲起來,不能被他的客人發現我的存在?」
抬手揮青鸞的阻攔,姜歲歡還真想當面見一見,府中來了哪位貴客,讓青鸞防她如防賊。
「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於我。」
青鸞再一次擋了上來。
姜歲歡敏銳地捕捉到她鬢角滲出的細汗。
這個發現讓她生出了一絲惡趣味,就像一隻叛逆的貓,非要伸爪子把裂痕撕得更大些。
湊近青鸞的耳畔,姜歲歡語帶玩味地問:「若我執意要走,你是要打斷我的腿?還是剜了我的眼?」
「姑娘何必說這些誅心話?」
青鸞突然抬高的聲調裡帶著裂紋,如同被火烤過的青瓷。
「王爺吩咐好生照料,我便不能讓姑娘有分毫差池。」
話音未落,姜歲歡已經笑出聲來。
「好個忠僕,只可惜啊,這天底下,還沒人能攔住我的腳步。讓開!」
姜歲歡可沒那麼多耐性在這裡與青鸞浪費無用的唇舌。
肩膀被推開,青鸞卻恍若未覺。
「那位客人你不能驚擾。」
青鸞越是執意阻攔,姜歲歡便越是對王府的這位客人心生好奇。
不能驚擾?
她倒要看看,鳳西爵招待的何方客人,尊貴得讓她不能驚擾。
見姜歲歡加快腳步直奔前廳,青鸞還要再出手阻攔。
這一次,阿忍提劍將她擋了回去。
「青鸞姑娘再對我家小姐糾纏不休,就別怪我手中這柄劍不長眼。」
有了阿忍的從中阻攔,姜歲歡這次離開得順暢無比。
按著昨晚的記憶一路從別院來到前廳,還沒進門,就聽到廳內傳出一個女子的聲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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