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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的傷?」

鳳西爵衣襟間龍涎香混著淡淡的血腥氣,是他脖頸處,被姜歲歡的龍雀劃出的那道淺淺的血痕。

從兩人相認直到現在,鳳西爵只顧著向她解釋誤會,未曾對傷口做過處理。

傷口不深,血也凝住,可看著仍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姜歲歡故意沒理會他脖頸處的傷,青衣女子倒是眼巴巴的心疼上了。

鳳西爵隨意摸了摸傷口處。

「小傷,無礙。」

他看青衣女子的眼神幾乎不帶溫度,語氣也帶著些許不耐煩。

「如無要事,便退下吧。」

別來打擾他和歲歲團圓。

青衣女子這才想起還有正要要說。

「王爺!」

青衣女子回道:「屬下來告知,又有一男子擅闖王府,正在外面與侍衛交手。」

「是阿忍!」

聽聞阿忍闖府,姜歲歡掙扎要起,卻被鐵臂箍得更緊。

「你乖乖坐著,我還沒抱夠。」

鳳西爵幫姜歲歡在自己腿上挪了一個舒服的角度,抬眸對那青衣女子下令。

「自己人,讓侍衛住手,放她進來與本王講話。」

青衣女子微怔片刻,領命離去。

鳳西爵對姜歲歡介紹道:「她叫青鸞,肅王府八大守衛之一,地位相當於我在大晉那邊重用的樓殿。」

提到樓殿,姜歲歡才發現此人並不在鳳西爵身邊。

「樓殿沒與你留在北齊?」

鳳西爵指尖正繞著她散落的青絲,眼裡是化不去的綿綿柔情。

「執行特殊任務去了,過些日子就會回來。」

廊下傳來金鈴輕響,青鸞帶著一名黑衣男子跨入門檻。

姜歲歡坐在鳳西爵的膝頭上,抬眸時,正撞進阿忍驚愕的瞳孔里。

那雙向來沉青如古井的眼波中,此刻映著燭火躍動的碎光。

「小姐。」

喉間一陣吞咽滾動,阿忍面具下的易容膠已泌出細汗。

今晚夜襲,阿忍仍然被留在府外做接應。

夜襲這種事,姜歲歡向來喜歡單打獨鬥。

天底下,她最信任的只有自己,就連功夫還不錯的阿忍都被她給嫌棄了。

擔心阿忍會成為自己夜襲的拖累,便讓她留在府外接應。

預計的時間是一個時辰。

阿忍埋伏在肅王府外等了許久,也不見自家小姐全身而退,便意識到可能是出事了。

這才不顧自身危險,闖進肅王府,準備尋找小姐的下落。

沒想到,再次與小姐見面,她不但扯去臉上的偽裝,還,動作親密的坐在一個男人懷裡。

那男人,看著竟然有些眼熟。

竟是,祈郡王?

還是鳳西爵主動打破了沉默,笑著對阿忍說:「數日不見,阿忍姑娘可還安好?」

不愧是阿忍,局面出現如此戲劇化的轉變。

她只是微微詫異了片刻,便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同時也把戴在臉上的假面具當著眾人的面扯了下來。

面具是有時效性的,最多只能維持七天。

超過七天,面部皮膚就會發癢,必須摘掉重新製作新的才行。

算算日子,已經快到七天了。

勞累一晚,姜歲歡和阿忍的肚子都餓了。

鳳西爵讓王府的廚子備酒備菜,他親自陪二人用了夜宵。

姜歲歡心中芥蒂不減,卻還是將幾件重要的事情告訴給了鳳西爵。

此番北境之行,除了尋找他的下落,另一個目的,是向雁北王討回大烏山那幾座被奪走的鐵礦。

姜歲歡還告訴鳳西爵,她已經在京城與四哥團聚。

四哥的確沒有死,但兩人失散的這些年,四哥遭遇了一些經歷。

身體正在恢復中,但一雙眼睛受了損傷。

目前只是間歇性失明。

時間一拖,長久失明是必然的。

「此間事了,我要調頭去一趟南楚皇宮,把軒轅舟皇冠上的那塊玉給摳下來。」

「別人是生是死我管不著,四哥的生死我必須管。」

「雖然四哥現在沒有性命之憂,但四哥的眼疾一日不解,我心裡便一天不得安生。」

往嘴裡塞了一塊鮮嫩的羊肉,姜歲歡邊嚼邊說:「明日一早,我和阿忍就出發。」

鳳西爵本來在認真聆聽她的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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