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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我五年自由時間,五年內,如果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就讓孩子去承擔那份義務。」

「所以歲歲,未來幾年,你我可要多多努力,爭取生下一兒半女。」

「我娘說了,不拘兒子還是女兒,只要資質達到她的要求,必會親手將其扶上皇位。」

姜歲歡都驚呆了。

「七哥,我可不可以合理懷疑,你用算計自己孩子的方式,在逃避屬於你身上的責任?」

鳳西爵眼中毫無愧意。

「這怎麼能說是算計呢,我對帝位沒興趣,不代表我的孩子對那個位置也沒興趣。」

「天底下想爭高位之人不計其數,且由我娘親自教導,咱們的孩子,將來總不會太差的。」

從鳳西爵的字裡行間中不難聽出,他和自己一樣。對責任和權力的束縛不感興趣。

否則也不會放著北齊太子不做,偏要回大晉做祈郡王。

想到鳳西爵這複雜的身世,姜歲歡忍不住又想起當年在幻靈山測的卦象。

「七哥,離開北齊前,你因為我當年爻的卦象我鬧脾氣,這件事,一直也是我的心結。」

「我三年前決定嫁給秦淮景,真的不是隨便嫁,從命理上看,他與我的確有一段姻緣。」

姜歲歡上次走得急,沒將來龍去脈如實告知。

既然今日提及此事,她乾脆將當年的隱情坦白出來。

「你知道有一段時間,我對命數命理特別迷信。」

「那段時間,為了留住我的爹的性命,我無比執著的為他逆天改命。」

「你問我年少時是否心儀過你,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正因為我那時對你動了情念,才偷偷測算我二人的姻緣。」

「按照你我的生辰八字,你的確是命定的正緣。」

「但繼續往下推演時,我發現你命中有一個劫數。」

「這個劫數如果度不過去,你會死掉,而且就死在三年前,我與秦淮景成親的那一年。」

鳳西爵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竟有這事?」

仔細回想,姜歲歡與秦淮景成親時,正是鳳西爵化名為秦策,險些葬身於戰場之際。

難道冥冥之中,命數真的已被天定?

姜歲歡說:「在我的推演中,秦淮景不但是你的死劫,還在坐上皇位之後,強行將我娶進家門。」

「你等等!」

鳳西爵打斷她的話。

「坐上皇位?你是說,在你的推演中,秦淮景上位成功了?」

姜歲歡對此並未否認,神色也變得凝重幾分。

「他不但上位成功了,還成了大晉朝的一代昏君。」

「最初我以為這次推演出了差錯,便接二連三又推了幾次。」

「每次得出的結果都是一樣,你死,他上位,大晉未來的國運走得衰落。」

「得出來的破解之法,便是在你死之前,與秦淮景完成這段婚姻孽緣。」

鳳西爵聽得雲山霧繞。

「歲歲,你不覺得這場推演漏洞百出?如果你與秦淮景之間有一場孽緣,與我的正緣又該如何解釋?」

「在你的推演中,我死後,秦淮景上了位。我都死了,與你的正緣如何繼續?」

姜歲歡小聲說:「如果當年在幻靈山我沒有走得那麼突然,你我之間,說不定很久以前就會成親。雖說我二人之間有正緣,但正緣也並不意味著長長久久。」

鳳西爵忍不住問:「這件事,你師父怎麼說?」

姜歲歡神色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師父自是罵我胡鬧。」

鳳西爵被氣著了,「也就是說,你師父並不認同孽緣一說?既然不認同,他當時為何沒出手阻止?」

姜歲歡解釋:「我師父那時候,身體出了問題,躲回北齊神廟了。」

在姜歲歡的提醒下,鳳西爵才想起,南宮晏的身體確實出了一些狀況。

「好,就算你說的正緣和孽緣全部都存在,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你與秦淮景既然完成了那段所謂孽緣,從今往後,是不是就能與我在一起好好過日子?」

姜歲歡吞吞吐吐道:「是,是吧。」

其實她也不太確定。

因為當年她把這件事告訴給師父時,師父不但說她在胡鬧,還說她推演出來的一切都是一場無稽之談,並三令五申警告她,今後不可再窺探天機。

事情過去那麼多年,姜歲歡也說不清,她與鳳西爵和秦淮景之間,到底有著怎樣的感情牽扯。

那個時候她年紀太小,腦子裡想的東西也簡單單純。

她很喜歡鳳西爵,便在潛意識裡不想他發生任何意外。

白家五口慘死之後,姜歲歡對命理一說更是迷之相信。

當她絕望的發現自己救不了爹娘和兄長時,整個人變得都很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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