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姊妹皆與你年歲差不多,你定然能玩到一起去。」
翁思嫵瞬間想到在園子裡的偶遇,韋伯侯之子……會是那個攜滿身氣息,俊眉修目的男子嗎?
端看他衣著打扮就不像尋常人家,原來真是皇親國戚。
昨夜翁思嫵回房後,縱然默秋給她換了被褥,然而怎樣都睡得不得安生,初始以為是對方的原因她才那麼難過,誰知默秋一語點醒她,也許是她犯病了。
只是這次感受格外不同,尤為刺激,讓她如同行走在危險邊緣。
到了入寢時,躺在更換過的衾被裡只是嗅到那隱隱殘留的氣息就被侵占哭了,令她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好不容易度過艱難一夜,直到早上再喝了兩副曾經大夫開過的藥,以及吃了一小碟金銀花草糕,身體內的燥意終於褪了個乾淨,現在身心才清涼許多。
腦子也不像昨日那樣一團漿糊了。
陳太后:「他們過會才到,時辰還早,你要是打不起精神,就先在哀家殿裡歇息會,等會耿珍會來叫你。」
耿珍便是陳太后身邊的侍女官耿娘子,桂宮裡的大小雜事都由她來管。
翁思嫵實在疲乏了,順從地接受了陳太后的安排,由侍女領著到偏殿臥房的軟榻上躺下,蓋上一層薄薄地雲絲,枕著玉枕入眠,不到片刻,呼吸就變得平穩綿和。
軟榻上的嬌軀在窗花日光的照耀下,衣衫緊貼,展露出窈窕曼妙的身段曲線。
翁思嫵不算淺眠,到底是宿在陳太后宮裡,沒有在撥給她的宮殿裡歇息感到自在安心,還要守著規矩,她也不敢睡得太深,正殿裡一有動靜,談笑聲傳來她便眨動睫毛被驚醒了。
正好侍女官前來喚她,「芙徽公主,該起了,貴人們已經到了。」
默秋也進來為她整理衣裳,隔壁一聽就熱鬧不已,翁思嫵想到韋伯侯之子也就是昨日她偶遇到的男子在裡面,莫名地感到緊張。
他今天身上的氣息應該不會影響她了吧。
「芙徽公主到。」
翁思嫵一踏入正殿,就被好幾雙眼睛盯住,陳太后身邊依偎著一個年歲與她相仿的小娘子,另有兩個身量不一樣高的年輕公子站在陳太后左邊。
陳太后:「阿嫵來了。」
她拍拍身旁的小女娘,示意她與翁思嫵親近,「瞧,這就是哀家與你們說的翁家娘子,她父親乃前江塘鹽運使,不止與你們父親曾經是同僚,論身份,你們小輩之間還需互稱表兄妹,阿嫵可是喚我為姑母。」
陳家人在殿裡目光都聚集在翁思嫵身上,說好韋伯侯和端陽夫人育有六子三女,實則來的卻是他們夫妻和三個子女。
翁思嫵不知他們具體是什麼關係,直到陳太后身邊的女娘過來同她說話,方知剛才立在太后左邊的是她兩個兄長。
陳詩織:「那是我大兄陳詩予,比他小的是我二兄陳詩問,我兄妹三人都是我娘端陽夫人所出,你要想見我其他那幾個兄弟姊妹,就要到我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