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刑具的帝王可以有千百種方式來褻玩發泄。
翁思嫵鼻尖因撞上那扇厚實堅硬的胸膛,痛得她鼻頭泛酸,眼眸一陣濕潤,也因此清醒了幾分。
竟不知此刻會是這般模樣,她雙手無助地搭在梁寂鸞的肩上,渾身悽然地靠坐在他懷裡,他們的腿已分不清你我在衣裳下交疊。
梁寂鸞在嗅她,翁思嫵緊張地攥緊他的衣角,縮著脖頸感覺到危險,儘量不要讓他碰到她的脖子。
這一刻她心慌到不行,總覺得像要徹底被人捕獲關進牢籠的獵物,不能讓梁寂鸞碰到她的敏感之處。
翁思嫵為求生急中生智,自知無法逃離,沒有退路。
她軟聲叫著,「阿兄,阿兄,不要咬我,我幫幫你,讓我幫幫你。」
她豁出去,閉上雙眼,往全然失去理性的帝王唇上湊過去。
柔嫩濕軟的觸感貼上樑寂鸞,猶如攜帶一絲吐氣如蘭的馨香,連無邊濃烈的火氣都得到一絲清涼。
翁思嫵憑著直覺這麼做,是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梁寂鸞好過點。
但片刻之後,她吃驚地睜大雙眸,很快眼眶盈滿沸騰的濕意,清正威儀的帝王卷著她的舌頭,正在更加用力地吸吮。
第15章 亂鬢邊。
翁思嫵不見,婢女向陳詩織等人求助,不想還驚動了陳詩問。
他家世高貴,身邊自然結交認識的都是名門公子,聞言都對那位口中的「芙徽公主」產生興趣。
只不過先找人要緊,其餘的可之後再談。
陳詩織:「二哥,怎麼辦,花萼苑這麼大,怎麼找啊?」
陳詩問:「去找過花萼苑的巡邏侍衛沒有,讓芙徽公主身邊的婢女把出入宮內的腰牌給他們看,以證身份,他們自然會知道怎麼做。至於我們……」
「就說家裡人丟了,先自個兒找找。」
頃刻間,陳詩問倒也成了一團慌亂娘子當中的主心骨,除了跟翁思嫵的「私仇」,陳詩問也不想出事以後讓陳家擔當弄丟翁思嫵的罪責。
人又是陳詩織邀出來的,卻又中途出了事,跟陳家脫不了干係。
陳詩問:「薄雲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裡路難繞,地形複雜,叫你那幫小娘子們都結伴去找,別分散了,就分兩隊人馬,你跟我們一起。」
陳詩織聽了他的話趕緊去交代,然後眾人分頭而行。
路上為緩解氣氛,同行的公子道:「花萼苑雖人多眼雜,什麼人都有,不過為了這處清淨之地著想,門口進來時守門的護衛都會搜身。
一看就有端倪的人都會當場扣下,是以能到這裡遊玩的都是過了護衛法眼的,我想那位芙徽公主是不是迷路了,我們也不必太過緊張。」
「怎麼說這裡都是官府管轄之下的花苑,」另一人贊成說:「若有膽敢在這裡鬧事的,也早都被關進去了,巡邏的護衛可不是擺設。」